秦淮河,古名龙藏浦,汉代起称淮水。相传秦始皇东巡会稽过秣陵,以此地有“王气”,下令在今南京市区东南的方山、石硊山一带,凿晰连岗,导龙藏浦北入长江以破之,到唐代,根据这一传说,改称秦淮。
唐杜牧《泊秦淮》诗行世后,秦淮河之名始盛于天下。李白《留别金陵诸公》诗中,也有“六代更霸王,遗迹见都城。至今秦淮间,礼乐秀群英”的诗句,出现了“秦淮”河名。
周奎醉眼朦胧。
耳中的恭维声,已经让他几乎听不进去任何的丝竹之音了。
阮大铖更是风流不羁,他是此地的常客,自然更熟悉这条画舫上最美的女子是谁。
忽然从船舱内,走出一位女子。
体态丰盈,一步三摇,仿佛水中莲花,又似月中疏影。
“咦!这不是写出:锦簟孤栖灯炮青,薰笼斜倚漏三更。西风欲破人愁寂,吹入芭蕉作雨声。的小阿佛吗?”
小阿佛又叫徐佛,原名潮,字云翾,小字阿佛,原籍嘉兴。
是当地出了名的才女,当然在画舫上的才女,很定时卖艺不卖身的青楼女子。
阮大铖的一身酒意,立刻就散了一半,曾经他还在仗着自己的才学和富贵,想要一亲芳泽都未曾如愿。
而他口中所念的这首《怨诗》,就是为此而作的。
周奎可不管什么佛不佛的,他现在就觉得,自己的国丈身份特别好使,眼睛睁开就能见到美人走来。
那还有什么顾忌的。
在京师头顶上还有皇上和一干大臣们压着,可到了南京,似乎人人都在让着他,正是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时候。
“阮老弟可不厚道,此地竟有如此美人,也不知道介绍一二。”
周奎口中喷着酒气,眼神色眯眯的瞧着走来的女子。
“呵呵,这女子可不是这艘画舫上的,人家估计也只是暂借一下行程。”
阮大铖看得明白,在徐佛的身后,可是还跟着两位丫鬟的。
“暂借行程?嘿嘿,那不是刚好,老爷我送她一程。”
说着将要起身,莺歌燕舞最能迷人,原本只对银子感兴趣的周奎,很快就被阮大铖教会了如何及时行乐。
“别介,据说人家已经有人了。”
烂溪周金甫(周灿之弟)可不是一个好惹的人,阮大铖知道之后,就已经不再想着一亲芳泽的事情了。
此时忽然见到真人,只是勾起了一点不愉快的回忆而已。
“已经有人了又能怎样?没见到史书上多少的风流韵事,都是从有夫之妇开始的吗?说不得人家这一次上船,就是来找我的呢。”
周奎已经飘了,都说酒壮怂人胆,可是一点都没错。
自信的豪气,让阮大铖瞧得一阵眼晕,连忙使劲的拉住周奎的衣袖,要是在画舫上弄出什么丑事,他的名声可就要你丢尽了。
往后再想道秦淮河上白票,就要花费与很大的代价。
两人拉拉扯扯之中,徐佛已经走到了近前。
“老爷子就是国丈,周奎周老先生生?”
徐佛上前一礼,如风摆杨柳,随时都会倒下,却又不肯倒下,瞧着周奎是口干舌燥,真想上前扶上一把。
只是人家给了礼数,自己也就不能猴急不是。
“正是区区在下。”
周奎说着,还暗地里给阮大铖挤了一个眼色,仿佛在说:看吧,我说是来找我的的吧。
“正好小女子又是想要和周老先生商量一二,不置可否赏脸。”
徐佛的万种风情,早就让周奎沦陷在美色之中了。
“当然可以。”
周奎连忙答应,生怕回答的晚了,就没了这个机会。
“若是阮先生也有时间的话,可以一起哦。”
阮大铖忽然觉得麻烦将要缠身,以他的经验来判断,一般女人只要放下身段上门,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