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奴婢说,把那些关押在大牢里的大臣们,一个个的宰了,什么事情都解决了。”
看起来是个老好人的田守新,此时也是发狠了。
已经是罪臣了,还能在牢里搞风搞雨,也是真的有本事。
“牢里的大臣们的都杀了,可警示之外的那些儒生们,不会都要杀光了吧。”
张嫣也有这种冲动,可只要一想到那些后果,就不寒而栗。
此时她才真正的佩服起崇祯来。
干掉了一批人,立刻就从别的地方换了一批人,然后借着一个突发的西安府附近造反的机会,立刻就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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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道是山高皇帝远,可反过来一样。
皇帝远了山高,谁能跑到那种遭灾和造反不断的地方去,亲临险地?
“都说书生造反,十年不成,可这些人要是坏事,一眨眼就能成。”
“谁说不是,让他们治国安邦不行,可干别的熟练地很,就是那些刚刚考上举人的信任,一上任都会贪污受贿,欺上瞒下,也不知道这些人读的圣贤书上,写得是不是都是这些学问。”
田守新满腹怨气。
好不容易出人头地,立刻就有人要给他难堪,还想要了他的小命,搁在谁身上都不会舒服。
“若不是皇上出行的时候,安排了一帮特殊的护卫,你说咱们会怎样?”
张嫣忽然一笑的说道。
这话田守新可不看随便去猜,怎么说都不会对,猜了就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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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王冲,也是精神紧绷。
他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前面建奴攻城就吓得半死,好不容易熬过去了,似乎京城又有人不想过安稳日子了。
让他守城,或者打仗都行。
可这些朝堂上的东西,他可是真的不懂。
若不是在周皇后出城的时候,给了他一个临时节制军权的懿旨,让他听从张皇后的安排,很可能这些事情事情都轮不到他知道。
为此他连家都不敢回,时刻在军营之中准备着。
曹化淳是个明白人,也是被崇祯调回来的老人,外面对他的风评不错,可那都是被儒生们吹捧出来的。
自己是个什么样子的人,自己最清楚不过。
“这次若是皇上突然回来的话,咱家的官运算是到头了。”
他是老人,能够一直屹立不倒,还有个好风评,可靠的就是一双能够识人的眼睛。
此次流言事件,他算是个旁观者,知道是谁要做什么事情,既不向上汇报,也不去深入的调查。
反正就是两方面都不得罪人。
可在需要一个人站队的时候,选择中立,最后不管谁胜谁败,第一的倒霉的一定是中立派。
大明的大臣们不是善茬,可崇祯皇帝也不是善茬。
要是以往他肯定是要选择这些大臣们的,而现在有了前车之鉴,心里就不是很确定自己的判断了。
“算了,到头了就到头了,反正咱家也老了,这大明啊,随他们折腾去了。”
一处隐秘的所在。
屋子里亮着灯,灯光照在窗户上,映照着两个影子,模糊的看去似乎是一男一女。
月光洒下,周围似乎看不到任何人。
若是走的近了细听,还能听到一些喘息声。
不大一会,风平浪静。
魏忠贤堂子床上,客氏则是半伏在他的身上,一只手枝头在魏忠贤的胸膛上画着圈,另一只手则是把玩着一个“角先生”。
“还是角先生厉害,永远都是最能靠得住的,不像那些男人,一个个的夸下海口,说自己多么厉害,其实呀,都是阴阳拉头枪。”
客氏的脸上此时因为汗珠子,把脸上厚厚的粉底冲淡了一些,在灯光下看着有些瘆得慌。
可魏忠贤似乎没有一点感觉,反而用手摸索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