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他不受父亲的宠爱,从小到大几乎都是在虐待中度过的。
好几次都想要逃跑,却都忍了下来。
“代善是谁?不认识,你就算是天王老子的孙子,也和我没关系。”
孙传庭口中说着话,背在身后的手却在打着手势,有亲兵见到立刻就懂了其中的意思。
两兵交战不斩来使,可现在大明和建奴是世仇,不杀不足以平愤,反正距离已经在火枪的范围之内。
能干掉敌人的一员大将,总是一件很提士气的事情。
岳讬的脸上出现了奇怪的笑容,让孙传庭好一阵疑惑。
辱骂自己的父亲,在这个时代,可比辱骂自己的行为都眼中,奇怪的是此人竟然不还口不说,还在笑。
岳讬有理由笑,对于代善,他没有办法反抗,就算是大声责骂都不行,可要是外人来骂也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
“你不认识代善?你听着,他可是我满人的智者。”
“狗屁的智者,作为他儿子,我看你也智障了。”
孙传庭一边骂着难听的话,一边看着三里外的那一片人马,心里不断地算计着,这些人要是以为靠着骑兵,就能攻打下喜峰口,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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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事情。
在有了火枪之后,想来这种事情就绝对不会存在了。
岳讬哈哈一笑正要说话,忽然一阵鞭炮齐鸣,只感觉身上一痛,低头就见到胸膛上多出了几个窟窿正在往外流血。
然后才迟钝的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声从马上摔了下来。
而他坐下的骏马,则是打着响鼻,低头在他身上用马头拱了拱,岳讬只是翻了一个身还是一动不动。
战马早就熟悉了血腥味,可见到自己的主人不动了,依然茫然的站在原地,时而踏蹄,时而嘶鸣。
孙传庭哈哈一笑,看着远处的马队,想着下一步的战法。
而远处的皇太极可看不到那么远,不过枪声他倒是听得到。
眼看着岳讬倒地,心里就有了不好的预感,似乎这个喜峰口的大名官兵,一点都不好对付。
“岳讬死了,去个人把尸体和战马都带回来。”
皇太极眯着眼睛看着远处横恒在面前的关口,关口并不大,也并不高,要是有火炮的话,只需连续几炮就能打下来。
可如今他们的缴获,由于山路难行根本就没有顾得上搬运。
“杜度、萨哈廉你们怎看?”
杜度在历史上可是满清的一个猛人,随着皇太极入关,一路连战连捷,身上受的伤势也只是脚上受伤。
不过当时在他们攻击喜峰口的时候,来援的人有明朝大同总兵满桂、宣府总兵侯世禄,可这一次,两部人马都没有到,到来的反而是孙传庭的人。
而孙传庭也是无奈,本来给了两军的粮饷,按理说也会一同前来支援,可派了好几个人前去,都说是没有军令不敢出兵。
其中要是没有猫腻,怎么说他都不信,可军情如火,他也不能耽搁,只能独自出发。
不过小本本上记着的事情们可不能忘了,正好皇上来信说要修建各处交通要道,缺少免费的劳力。
或许这些人刚好够用。
“岳讬大意了,他应该穿着铠甲的,而不是像一个蠢货,为了展现自己的勇敢,只穿了一身的皮甲。”
“是吗?”
皇太极不置可否,皮甲也是能够挡住火枪的,只要不是要害,也一定能够活着回来。
再次派出去的人,身穿的是最好的铠甲,眼看着到了地方,还未曾下马,又是一阵枪声,然后就见到那人跌下马去,紧接着挣扎了几下,就再也不动了。
“这次他可是穿着铁甲,一样被大明的火枪给打死。”
皇太极面色严峻,火枪的威力出乎意料。
杜度也是脸色一变,“我觉得应该立刻进攻,免的夜长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