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怀疑的人了?”见她这表情,南宫溟马上便猜到她心中所想,并表示,“谋害皇族,其罪当诛,你如果想出手……”
“不用。”
楚心烟想都不想便回绝了,自己想出手早就出手了,更何况她如今为太子妃,而自己和柔儿也并没有真的出什么意外。
真去问罪,也不过是她的狡辩而已。
南宫溟对此有点惊讶,“真不计较?”
楚心烟嗤笑,不计较?怎么可能?
看着她脸上又一次出现当初在侯府看到的那个表情,冷厉又绝色,南宫溟的视线便仿佛挪不开一般。
而感受到他的注视,楚心烟不由又想到之前他贴近自己的时刻。
心中不禁想着,一开始那个靠近,他是想亲我的,没错吧?
就在二人打量彼此,屋内气氛逐渐暧昧的时候,门被猛地推开了,石安捧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急冲冲的往床边跑来,嘴里还在大声喊着,“主子,试试这个药……王妃?!您醒了?!”
石安站在距离床两步远的地方,震惊的看着坐在那,脸色红润的楚心烟。
嘴里更是不可置信的呢喃着,“这怎么可能……这,这可是赤蛇的毒啊……”
“愣在那做什么?还不过来为王妃号脉?”
南宫溟的一句话拉回石天的思绪,将那碗黑乎乎的药放到桌上,石天马上迫不及待的到了床边,伸手去摸楚心烟的脉搏。
楚心烟很想抗拒,但她心中明白,南宫溟其实根本没有完全相信自己刚才的话,为了避免他再怀疑,多想,只好配合的将胳膊伸出来。
“怎么样?”南宫溟急切询问。
石安仔细又仔细的号着脉搏,眉头皱了又皱,最终,他困惑不解的说道,“王妃身体很好,不,是特别好!”
“刚才的凶脉已经平和,没有半点残毒,可是,这不应该啊……没有半点治疗,毒怎么可能消失的这么干净呢?”
石安的话让楚心烟心里打鼓,只好将之前敷衍南宫溟的话又搬出来敷衍了石安一遍。
“解毒的丹药?!”石安又被震惊了,“世上竟有人医术如此之高?能制出这么厉害的药来……”
“王妃,这药服下,你以后都不怕再中毒了吗?”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
楚心烟不敢保证自己每一次都这么走运,所以给石安说了个模拟两口的回答。
“那王妃,属下可以问问,您师父,是哪位高人吗?”
是看着对面两双好奇的眼睛,楚心烟心中无奈,但没办法,从第一个谎言说出口,便需要无数谎言来圆它。
“我真的不知道我师父叫什么,不过既然你们都好奇,那下次吧,下次我见到他,问一声。”
说着楚心烟扯了扯嘴角,露出尴尬的讪笑。
只是落在南宫溟眼中,却成了娇笑。
鼻孔溢出一声冷哼,提到师父就这么开心?
“既然属下没事,属下去通知出楚侯爷吧,还有三公主,他们现在都很担心。”
“等等。”
楚心烟叫住转身要走的石安,在他不解的目光下开口,“我毒已解的事情先不要通知其他人。”
石安不解,但也明白她肯定是有自己的打算,应了声,便继续去‘研制’解药了。
……
玉园对面的院子内,刘淳华此刻还处在兴奋中呢。
“凝儿,看来我们的运气又回来了,你听到了吧,大夫说了,那蛇毒难解,这贱种的命,怕是活不久了……”说着,刘淳华又愤怒,“你爹居然怀疑我?哼,他为了那贱种,真是半点不顾夫妻情分。”
想到之前在院子里被楚询逼问的场景,刘淳华又是一轮愤恨和失望。
同时也暗中侥幸,“幸亏咬那贱种的蛇不是我们放的,要不然,这次怕是真要躲不掉的,这会你爹疯了眼的查,而那南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