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小姐醒的太快,属下没能细探,不过就那短短时间的脉象来看,五小姐身体很好,甚至可以说,比常人要好很多。”
南宫溟语气不悦,“身体很好会突然就陷入昏迷?”
光自己就遇到两次,以前呢,是不是经常会这样突然昏迷?
“并不是身体特别好的人身上就没病。”见南宫溟不解,石安解释,“有很多病症,是偶然发作的,就好像癫痫,不发作时和常人无异。”
“主子,要不然,属下去仔细查查?”
知道他说的是强行是号脉,南宫溟不悦的看了他一眼,冷声道,“先搁置就好,以后有机会再说。”
“是,属下明白。”
“上次的药材有用吗?”南宫溟一边往别苑内走去,一边对石安继续询问。
石安神色变得羞愧。
“属下无能。”
南宫溟眼眸微眯,这么多年,他已经习惯了失望,没说什么,进了之前楚心烟呆过的那间房。
床上,往日一丝不苟的被子,此刻一半在床上一半挂在边上。
推开卧房暗门,迅速沐浴后,南宫溟来到床边,看着有些乱的床,犹豫了下,还是掀开被子躺了下去。
每日被檀木熏晒的枕头被面上,此刻却满是淡雅的冷花香。
南宫溟知道,这是楚心烟身上的味道,他每次靠近她,都能闻到这个味道。
很独特很清冷,同时也很勾人的味道,就好像她那个人。
本来以为闻着别人的气味会睡不着,可结果,这却是南宫溟睡的最轻松的一晚。
甚至还是错过了每日准时起床的时间。
“主子,早膳已经准备好了,已经错过早朝时辰了,还需要去吗?”
“不用了,石天呢?”
“还没回来。”
石安话刚落,石天从外面快步走来了,到南宫溟身边后行礼,又汇报道,“主子,徐宁说潮湿的山他已经找到了几个,这会在外面等着呢。”
南宫溟点了下头,三两口喝完一碗粥,随后起身。
吩咐了句,“去侯府接上五小姐。”
“是。”
……
而此刻侯府内,楚心烟正一脸惊讶的看着一大早就坐在侯府大厅的刘越。
打了个哈欠,刚睡醒的声音还有点软,“你这么早来,是你爹身体又怎么了吗?”
刘越自然不会说他其实是因为担心楚心烟一夜没睡,好不容易抗到天亮,便立马迫不及待的跑过来了。
这会见她没事了,一颗悬着的心才彻底放下来。
“我爹没怎么了,哦,他,他还没醒,我娘不放心,让我来问问。”差点说漏嘴的楚询急忙半路改口。
“没事,今天肯定会醒,你回去和你爷爷他们说一声,往后半个月,不管如何都不要他再乱动了,七天后想活动可以让人抬着。”
楚询点头,“心姐放心,我们一定会照顾好他的。”
楚心烟捂嘴又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却并不开玩笑的说了句,“再有下次,就不要再来找我了。”
溶血症可不是开玩笑的,一个搞不好就要翘辫子。
真死在自己手上,想想就晦气。
说着,楚心烟突然想到什么,从袖袋里翻腾了一会,最后拿出一瓶消炎药。
伸手送到楚询面前道,“这是我制成的药丸,你就着水服下,一天三顿,每次两粒,可以保证你伤口不发脓,还好的快。”
“谢谢心姐。”
刘越欣喜接过,摸着瓶子仿佛摸着什么宝瓶。
“昨晚你打了刘园园,她今日有没有找你麻烦?”
“大姐昨晚并没有回将军府,刚才我来侯府时问了句,说是被侯爷夫人昨晚就接过去了。”
楚心烟闻言轻笑一声。
那三祸害凑一块,准没自己好事。
这时,刘越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