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春生看铺子,楚心烟独自一人上了马车。
马车内,南宫溟今日一身深蓝绣银菊宽松长袍,头上是银色镂空菊花发冠,整个人怎么说呢。
刀刻般的五官,白到发亮的皮肤,随便塞到一部古偶剧里都是男主角的命。
楚心烟虽然讨厌这个人,但还是很吃这张脸的。
趁着上马车的空档看了个痛快后,楚心烟不客气的坐到了南宫溟对面的位置。
虽然心里知道他肯定背地里给自己查了个底朝天,但还是勾唇微笑,礼貌询问,“王爷怎么知道心烟在这?意外路过吗?”
南宫溟并没有回答楚心烟的话,而是目光深沉的看了她一眼。
随后冷笑一声道,“烟儿什么时候和刘三公子关系那么好了?上次醉香楼的事情,本王还以为烟儿和他关系水火不容了,如今看来,倒是本王眼拙了。”
擦,这阴阳怪气的口吻是怎么回事?
楚心烟抬眸,看着南宫溟森冷的眸子,心中郁闷,这货现在这副质问的表情是什么意思啊?
难道他是在生气刘越来找自己?
哦,明白了,他怕自己和将军府走近了,以后对他不忠诚?
无奈,楚心烟只好讪笑是解释,“王爷你肯定是误会什么了,烟儿和刘越并不熟的,他来找烟儿是因为想来烟儿这当木匠。”
怕南宫溟不明白,楚心烟又顺嘴说了自己要装修门面开茶楼的事。
可对面男人却只是冷哼一声,“给你银票,和你手拉手也是想当木匠?”
楚心烟闻言震惊了,忍不住掀开帘子往自己铺子里看一眼,我擦,这距离不算近啊,他是怎么看得那么清楚的。
见楚心烟不说话,南宫溟不由语气更冷了,“如此看来,烟儿对那个师父也不是多专情啊。”
额……这货脑子里装着银河系?脑洞怎么这么大?
深吸一口气,楚心烟敷衍一笑,“王爷误会了,烟儿对师父情比金坚,刘越给银票只是因为烟儿之前顺手帮了他一下,他想对烟儿表示感谢。”
“至于手拉手那就更是误会了,因为,烟儿只是在给他号脉而已。”
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南宫溟脸色更冷了。
楚心烟忍住敲烂这冰块脸的心,耐心表示,“王爷放心,烟儿既然说了绝对忠诚王爷就一定忠诚,就算刘越将来真的来这给我当木匠了,也不会影响我对王爷的忠诚。”
南宫溟挑眉。
最后只说了句,“本王自然是相信烟儿的。”
呵,相信我你丫在这质问半天?楚心烟真想撕烂这张虚伪的脸。
“昨日和烟儿说的事,烟儿准备的怎么样了?”
面对南宫溟的突然转变话题,楚心烟有点没反应过来,可随即明白,他是在说火炮筒的事情。
“已经开始画了,等画好烟儿会送给王爷的。”
虽然一笔没动,但楚心烟就是可以如此淡定自然的扯着谎,反正他又没二十四小时贴在自己身边不是吗?
“王爷特意来这,就是为了问烟儿画纸的事吗?”
南宫溟轻转了下大拇指上鬼戒,低声道,“柔儿想见你。”
“所以我们现在要进宫?”
“她此刻在王府。”
说着,南宫溟朝外面说了声,“回府。”
都不给楚心烟回绝的机会,就这么带着她去了溟王府,楚心烟对此能说什么?
毕竟这货是个失心疯加控制狂。
“对了,春生还在铺子里呢。”
“徐宁已经让她自行回侯府了。”
我去,从一开始这货就什么都安排好了啊。
楚心烟这会是真的没话可说。
而另一边,南宫柔对于石天突然接自己去溟王府表现的既震惊又兴奋。
果然,五皇兄是最疼爱自己的。
“石天,皇兄呢?他让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