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小胖子信誓旦旦的承诺，言溪想到他储物灵器中那些作为零嘴的昂贵灵果和天灵地宝，眉梢微微一挑。
一条烤鱼换‘海里富贵花’人鱼富豪少爷一半的零食，她还赚了？
不过比起小胖子那些零嘴，言溪更好奇另一件事，“原来你吃鱼的？”
她记得，小胖子好像自己是条‘鱼’吧？
烤鱼的时候她还担心牧紫宸看到了会不会心里不舒服。
可能是恶狠了，牧紫宸连烤焦的鱼尾都嚼吧嚼吧咽了下去，还不忘舔了一圈嘴。
听到言溪的疑问，他不解地看向言溪，理所当然道，“大鱼吃小鱼，为什么我不能吃鱼。”
言溪：“……”
是她想差了，思维走向了死胡同。
人鱼也算是鱼界食物链顶端了，自然会吃鱼。
而且看样子，牧紫宸不仅吃鱼，还挺爱吃的。
“这些河里的鱼没深海中的灵鱼好吃，而且身上还有刺，有点麻烦。”
牧紫宸再次舔了舔唇瓣，他摸了摸圆滚滚的肚皮，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还在烤的剩下几条鱼，嘴上却能够和言溪说着对话，“以后有机会，我让我爹娘给你们送点我家乡的鱼过来。都是没刺的鱼。”
言溪想了想，人鱼抓的鱼，听起来还挺让人期待。
她还没吃过这个世界的深海鱼类。
陈元龙摸了摸脑袋，“奚言？你们在说什么呢？什么大鱼吃小鱼？啥家乡的鱼？你喜欢吃鱼？”
言溪没打算将牧紫宸的人鱼身份爆出来，不怎么走心地敷衍道，“没什么。聊聊家常而已。”
“哦。”陈元龙摸了摸脑袋，认同了这个说法，“原来是在聊家常啊。”
太史兄弟也插嘴道，“牧紫宸小兄弟家乡盛产鱼啊。我们家在北原那边，盛产牛羊。以后学院放假回家探亲的时候，我们也带点家乡特产过来。”
陈元龙挠了挠头，“唉，可惜我本家在龙渊帝都。这里没啥特产，就算有你们也吃过了。”
大家都是从龙渊帝都来的天启学院。
看着龙武学院这几个平均身高一米九的高大青年们热情洋溢聊家常的样子，刚随便敷衍完人的言溪不禁微微汗颜。
虽然他们没有刨根问底很好，但是……龙武学院的人也太好敷衍吧？
言溪不禁在心中摇了摇头，抬头望天。
她突然有点担心龙武学院的未来了。龙武学院到底是如何养出这么一群脑子里只剩下肌肉的铁憨憨们，而且还能在天启大陆中保持四大学院地位的？
除了三个龙武学院的人讨论得热烈外，其他人反应各异。
齐豫仗着自己来自上界性格比较高傲，根本懒得将注意力放在一个小胖墩身上。
玉生烟性格比较腼腆，只是坐在一边小口小口地抿着鱼，偶尔用眼睛好奇地打量小胖墩、
言故和言霍无条件拥护言溪任何行为，见言溪不说一律当什么都没发现，而他们身边的另外一个队友则在默默吃鱼当个抱大腿的小透明。
只有坐在言溪旁边的姬三眯了眯眼睛，晶莹的琥珀瞳幽幽地扫了牧紫宸一眼，像是看出了什么。
不过姬三少爷什么都没说，只是漫不经心地吃着自己手上的食物。
牧紫宸正在和太史两兄弟争辩谁家乡的特产更好吃，却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看向言溪，然后低声对言溪道，“你……你……知道？”
他虽然有些心智不成熟，但不代表真的蠢。最开始的兴奋过后，他立马就反应过来了，奚言好端端地，干嘛怀疑他不能吃鱼。
一般人都不会凭白有这种问题，这只有一种可能，奚言他知道什么。
言溪看着现在才反应过来的小胖子，漫不经心地承认，“嗯。”
这么长的反射弧，这条人鱼被人卖了恐怕都会给人数钱。
不过……鱼的反射弧好像本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