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的新生?”付教官问道,眼中露出疑惑。
言溪犹疑了一瞬,却还是默默地替崽崽掩盖身份,“对!”
一直观察她表情的付斌没有错过她脸上飞快闪过的一丝情绪,心中顿时升起了一丝预感,对方身份可能有点问题。
他心中暗暗道。
刺头不愧是刺头啊,简直胆大包天,竟然还敢偷渡少年进学院。
另一名教官打量了墨墨一眼,“为什么我们没有见过他?”
“老李啊,这次新生分布在四个区,我们只管辖,你没见过不是很正常吗?”付斌立马替言溪打着掩护。
“这样吗?”那个教官眉头一皱,有些不相信,“其他区的学员怎么会跑到我们甲区这里来了?”
言溪立马体会到了一个谎言要用无数个谎言圆这个真理的正确性。
她正绞尽脑汁思考理由时,付斌就率先替她找了个让人无法反驳的理由。
付斌朝着她和墨墨的方向抬了抬下颚,挤眉弄眼,“老李啊,你最近眼睛是不是不好,这位新生来我们甲区的原因显而易见吗?”
李教官:“……”好有道理。
见他们不再计较,言溪轻呼了一口气,刚想拉着墨墨回她的院落问问发生了什么事,突然脚踝处就传来了一阵清凉的感觉。
站在她身边的少年不知道何时蹲了下去。
言溪垂眸看过去。
正好看到少年头顶。乌黑柔顺的长发顺着他的动作及地,浓密的长睫微垂,赤红如宝石的眸子一瞬不瞬盯着她脚踝,修长的手指沾着不知何时取出的药膏在她脚踝处按摩揉擦。
经过手指触摸的地方,肿胀感便悄然消退。
箐衣看着抢先一步人,似乎并不恼怒,脸上依然带着和煦的笑,“看来奚言学弟已经有人帮忙上药了,之前是我唐突了。”
语罢,他又看向离言溪最近的言霍和言故。
二人其实伤得比言溪还重,只是他们皮肤有点黑,看起来便没那么严重。见箐衣目光看过来,两人顿时紧张道,“学长?”
箐衣微笑地将手中的瓷盒递过去,只嘱咐了一声,“好好上药。”便欲离开。
言霍接过瓷盒,在心中感慨这区别待遇太大了吧?
在家主那边还是亲自帮忙上药,怎么到他们这边就只有一声好好上药的叮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