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叹呢,俩老爷子又齐齐回头瞪了一眼,将他们拿时欢没办法的郁郁尽数发泄到了时若楠身上。
陆宴庭早膳已经吃了。
陆舅舅这两日似乎有些忙,平日里在府里也很少见到人。陆家的主要势力虽然是在江南,但帝都这么大一块需求陆宴庭自然不会放弃,生意虽不及江南,但这么长时间没来了,许多事情堆积在一起,也不是一两日的光景就能处理完的。
他一早听了流言,匆匆而回,此刻确定无事,自然是坐了一会儿问了一些情况就走了,走出院子,对着门外候着的手下沉声问道,“去查查,哪里的流寇。一旦发现……尽数剿灭!”
杀意肆虐。
陆家的小公主,可由不得这群上不了台面的流寇随意欺负了去。他背手而行,走了两步,仰面,温润又优雅的样子,“既然欢欢说没事……就给他们留个全尸。”
那下属没有半分意外,低头,拱手,“是。”说完,转身就走。陆家的家主,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只是平日里鲜少有人敢得罪他,才让人忘了这位主子年轻时候在江南地带横着走的嚣张霸道。
两位老爷子用了早膳,又说了关心叮嘱的话,絮絮叨叨了小半个时辰,才起身离开了。
时若楠又从小厨房端了一碟子水晶包,心满意足的跟着出去了,厨娘甚是喜欢这位没有架子的大少爷,中午的时候又让人送去了一碟子……那一天,时若楠觉得自己吃成了一只包子。
如时欢预料的那般,当日登门者数不胜数,还有宫里头派过来的御医,都想看一看时大小姐到底受惊到什么程度。礼部尚书大人自觉“罪孽深重”,带着赔罪的礼上门求见。
可这些人一个都没有见到时大小姐,都被太傅拦在了门外,整个时府闭门谢客,连带着右相大人一下早朝也推了所有应酬,甚至像陛下告假几日,说是无心政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