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生非之后,无可奈何的族中长辈最终疾言厉色耳提面命的总结。左右家中都是有些势力的,若是旁的,走走关系托托同僚总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唯独,这时家小姐,绝对绝对不能招惹,不然,小事也能变成足矣灭了全族的大事!
有纨绔对此有些不大乐意,暗自嘟囔,“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明知这位是时家大小姐,还由着咱们上去调笑,这不是坑人么?如今你还想叫我们捆、捆了她……哥,小弟就问你,你敢捆么?”
“就是。傅哥,这事儿可不兴这么玩的……”有位看起来比较人模狗样的,往边上站了站,冲着时欢笑呵呵地打招呼,“时大小姐,哥几个方才不知道是大小姐您哈,咱们家中和时家素来交好,说白了,就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误会、误会哈……回头,定然亲自登门请罪。”
说着,一揖到底。
时欢自始至终站在桌边,看着谈均瑶下毒伤人,看着傅卓睿仗势欺人,最后看着在地上打滚嚎叫的男子,眸色难辨。半晌,她缓缓地,低着头掏了帕子擦了擦嘴角,又慢条斯理地折叠整齐,才斜睨谈均瑶,“往后那些个画本子少瞧瞧……既吃饱了,便走吧?”
傅卓睿的脸色,漆黑如墨,回头呵斥,“闭嘴!你看看胖子,现在还在地上嚎呢,你在这跟人说误会?!误会什么了?这人不是她谈均瑶伤的?”
说着,回头阴冷冷地瞅谈均瑶,“谈姑娘,如今你行凶伤人,是不是也该给个说法吧?还是说,谈姑娘准备仗着时小姐的势欺负咱们呢?这说出去,怕是对两家名声都有损吧?谈家便不必说了,本就没什么好名声……可这时家……”
“呵,说法?”谈均瑶素来都是受不得半分气的性子,纵然当年孤身一人进山采药落入盗匪之手尚能在土匪窝里仰着脖子头都不低一下,何况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