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顾辞根本不在意,嗤笑一声,“那也得等宫里那位选定了太子再说。”
“你不会是想……”念头一起,愈发觉得应该就是如此,谈均瑶觉得整个人都有些晕乎,脑袋一阵阵地抽疼,“所以……你到底是为了时欢,还是时欢代表的太子妃的位置?顾辞……你们给她吃的带着腥味的药丸到底是什么?!”
话音落,脖子冰凉。
顾辞动了。他的手,稳稳掐上了对方的脖子,力道不算大,隐约还能呼吸。只是,那手冰凉,刺骨的冷意从脖子上直直窜上脑门,杀意席卷而至,顾辞的声音宛若来自地狱之下,“你、找、死。”
墨色的瞳孔里,是海啸飓风席卷而至。
他……起了杀心。谈均瑶无比清晰地认识到,此刻的顾辞是真的想要杀了自己。恐惧,如无数只从地底伸出来的爪子,抓住了她的脚踝,将她一寸一寸拖向黑暗的世界里。
不远处的床榻之上,那个姑娘睡地安稳,浑然不觉。
“谈姑娘。”他冷冷看着对方在自己手底下挣扎,眼底并无一丝怜悯与戏谑,暗沉沉的,刺人心,“姑娘应该明白,好奇心害死猫的道理。有些事,不想死,就不要提、不要问、也不要好奇……更不要调查。谈姑娘只需要知道,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就好。”
“你……”双手攀上他掐着自己的那只手,明明看起来羸弱的病弱公子哥,偏生一只手就轻轻松松将自己提起……此刻的谈均瑶才发现,顾辞的力量,根本不是他所表现出来的孱弱!
顾辞,在伪装,在示弱!
顾辞对她的挣扎完全不放在眼里,嗤笑一声,又紧了紧指尖,“虽说她同你交好,若是我动了你,日后被她得知,总要被她埋怨许久,也是麻烦。但……不好动你,不代表不能动谈家……谈家,总还有姑娘在意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