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么个好姐妹?”
……
时欢突然有些好奇,听说谢家一门都是刚正不阿的性子,怎么就出来这么一个混不吝的……她不动声色地搬出了顾辞,“咱们……是不是要过去了,顾公子怕是要久等。何况,报官的人太多,徐太守也要顶不住的。”
画舫被撞,多少人看着呢,总有那么几个“热心肠”的去报官,虽然已经交代过徐太守让他拖延着待此间事了再过来,却也不知道能撑多久。
需要速战速决。
“嗯。也对。”一说到顾辞,谢绛顿时就收敛了所有看戏的表情,一脸刚正不阿、公事公办的样子,背着手转身下去,“走吧……咱们也去瞅瞅。”
说完,想起那大红亵裤,又兀自闷头笑着,笑地肩膀都花枝乱颤。
时欢跟在后头:……
画舫相撞的时候,时锦绣正在学怎么倒茶。她这两日苦不堪言……这位殿下根本就是个恶魔!倒茶的时候跪姿不对,低了几分要挨打,手抬的位置不对,也要挨打,甚至,倒茶的时候花的时间不对,也不要挨打。
不过短短几日的时间,她手腕上、脚脖子上,已经都是鞭打的痕迹,酸疼酸疼地根本抬不起来,可因为抬不起来,就更容易犯错,于是挨的打就更多。
画舫相撞,她正跪着,一个重心不稳,直直就朝前磕去,正好撞在桌角上,顿时撞得眼冒金星,爬都爬不起来。一抹,见了血。
心下骇然。
鞭子却已经到了,“啪”地一声重重抽在她的背上,抽地正爬起来的时锦绣又跌了回去。
那人却已经破口大骂,“废物!泡个茶而已,学了多少天了?还妄想跟你长姐比,你长姐的茶艺你八辈子赶不上!”
时锦绣脊背一僵,又是时欢……
容曦已经推门进来,脸色很难看,“是谢绛。若是冲着你来的,这银子还得算在你头上。”
那男人心情很不好,往日对容曦总客客气气的,如今却也失了所有耐心,只道,“少不了你的!”
说完,寒冰一样的目光已经射向了匍匐在地的时锦绣,“贱人!你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