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本皇子让你们陪葬。”
萧阳大吼的声音,传到不愿意的云汐耳里。
云汐哽咽道:“他居然还没死。”
贺子辰严肃道:“离死也不远了。”
云汐把头埋进贺子辰的胸膛里,无助的放声大哭。
贺子辰心疼得要命,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弥补云汐所遭受到的伤害。
回到房间里的云汐,让细水打了一桶又一桶的热水,不断的擦洗自己的身子。
尤其是萧怀碰过的地方,就差没把皮给擦掉了。
贺子辰处理完事情,看到云汐还没擦洗完,询问细水里面是什么情况。
细水哭着说不知道,还拉着贺子辰惊恐的问:“姑爷,小姐的情况很不对劲,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可她刚刚明明还好好的,还跟奴婢说没事,说那个畜生没有得手,没有欺负她,可是小姐怎么洗了这么久,还不肯起来?”
贺子辰不说话,脸色难看的站在那里,盯着那道紧闭的房门。
哭得奔溃的细水,壮着胆子问:“姑爷,倘若小姐真的被那个混蛋欺负去了,你会嫌弃她吗?你还会,还会对她好吗?”
抱着细水的这个问题,贺子辰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里面的云汐很专心的,很用力的擦着身体,脖子上,手臂上,鲜红一片。
“我来吧。”贺子辰温和的说了一声,慢慢走过去,接过她手上的手帕,轻轻的擦拭她的手臂。
但云汐的身子实在是太红了,好像再擦一下,皮就要破了,皮肤下的血,就要流淌而出。
贺子辰蹲下身来,捧着云汐的手臂,用自己的手,轻轻的抚摸着。
“我不干净了,洗也洗不掉,我们和离吧!”
“什么是干净?什么是不干净?”贺子辰看着她问,眼神里没有一丝嫌弃的意思。
云汐举起右手,指着一个地方道:“这里,几个时辰前,还是有一颗象征贞洁的守宫砂的,但现在没有了,没有了,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贺子辰看了一眼,捧着这支右手,将手臂放在嘴边,亲了亲,尤其是云汐刚刚指着的位置。
“所以呢?这个东西没有了,你就想离开我吗?你说过,你不会离开我的,你现在是想反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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