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话,我想先送他回房间休息。”
弗雷亲王点点头:“当然可以,有什么需要请随时告诉我的管家。”
“多谢。”
梁易拖着欧瑾的手臂,将人带出了宴会厅。
两人穿过花园,回到卧室,一路上欧瑾一言不发。
梁易将他安顿在床上,又把他的外套脱下来丢在一边,担忧道:“院长,出什么事了?你今晚的状态很不对劲,是哪里不舒服吗?需不需要我通知霍总和纪先生?如果您不想接这个病人,纪先生现在就可以安排您回国。”
欧瑾张了张嘴,声音低沉失落。
“不,不用,我只是……我不太舒服,我想休息了。”
梁易从欧瑾的包里拿出两粒药,又倒了一杯水放在他手里。
“那您吃过药早点休息,我就在隔壁,有什么需要随时喊我。”
欧瑾点点头,梁易这才起身离开,小心的为他关上了房门。
欧瑾看着手中的药,自嘲的笑了。
他笑的肩膀都在颤抖,笑着笑着,眼眶通红。
太可笑了。
他怎么会觉得那个女人是褚酒酒呢?
他怎么会认为褚酒酒在哥本市呢?
他真的是疯了,竟然天真到以为自己还有再见到褚酒酒的一天。
怎么可能?
褚酒酒抹掉了所有的痕迹,就连离开的线路都用了无数种方式迷惑他们的追踪。
她铁了心不想被任何人找到,又怎么可能会这样奇迹般的和他重逢呢?
他已经很久没有想起她了。
五年,这五年他没有提过她的名字,仿佛只要他不提,那些奢望就都不存在,自然也就不会失望。
可今晚,他或许是喝多了,或许是药物作用,听到那句熟悉的话,他就体弱想起她了。
想她想到发疯。
甚至幻想,她就在这个宴会厅里,他只要拼了命去找,总能找到她。
结果如五年前的每一次希望一样,失望像是报复一般狠狠的撕扯他的心脏,鲜血淋漓。
欧瑾将药丢在桌上,蜷缩在床上。
今晚他是疯了,不想吃药,不睡便不睡吧,就当是个幼稚的报复,他才不要去梦里问她爱不爱他。
此刻,宴会厅。
弗雷亲王问:“安妮,黛薇呢?怎么没和你一起过来?”
安妮的眼睛滴溜溜的转:“她说她有些事情要处理,所以先让伊维娜陪我过来,她马上就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