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赛去了楼上,多福被人带走,木楼下面只剩下明明一个人,面对着矮脚木桌上杯盘狼藉的宴席。
明明呆呆地愣了半晌,她似乎突然回过神,急忙挑了几块没人吃过的羊骨头,用一个小布包装好之后,又拎起她的背包想要去救多福,可是刚站起来,就感觉有一道无形的枷锁,把她牢牢困住。
“哪都不能去,只能任他摆布。”明明又坐在了兽皮铺垫的椅子上,她很难想象与乌娜成为一个丈夫的妻子是什么样的感受,她觉得那就和龙珊珊差不太多,但那样的话,乌娜王妃会更难过,因为当初玄木和龙珊珊只是一场误会,子月就采取零容忍的态度。
“可恶,我在想什么呀!我绝对不能被他困在这里,我得想办法打听到多福哥被关在哪里,我一定要把他救出来。”明明心中暗想,“乌赛是绝对不会说的,他的对头都死绝了,部落里没人可以利用.......”
夜已经很深了,雨水洗净的天空中,月色显得更加清新,明明坐在毛皮铺垫的椅子里,抬头就能看到那一弯快要填满的月牙,她此时最想念的就是玄木和子月,她希望此时是坐在海边的别墅里,而不是近乎远古时代一样的部落木楼中。
没有洗衣机,没有洗发水也没有能蒸汽的浴室,她的那条手工刺绣的带有猫咪图案的小毛巾,或许还挂在浴室里,还有灵仙儿公主送她的那条浴巾,图案特别好看,她很喜欢,竟管灵种使她变成了人,但她依然很爱干净,她喜欢家了浴室,她所有的用品都有自己单独的区域,玄木和子月都不会碰她的东西。
除了浴室她还有一间很漂亮的卧室,是子月专门找人为她设计装修的,明明很喜欢她那张床和她的衣柜,在家里她可以慵懒地想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不论她什么时候起床,都会有一份她喜欢的食物放在桌子上,除此之外她还有最好的老师教她知识。
可是在这里,每天吃的食物实在太单调,没有冰点,没有冰箱,更没有饮料,没有刺身鱼片,没有面包没有茶,也没有咖啡,没有海边的豪华别墅,没有温馨的家,更主要的是没有那么好的爸爸和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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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双手抓着头发,用力摇晃着两条长辫子,她拿出了费劲心机得到的那把萨满神刀。
“有得必有失,世界是公平的.......死亡是所有人的终点,有形世界对于一个死人来说,毫无意义,无论他生前做过什么.......”明明把神刀紧紧搂在怀里,眼里流出了眼泪,“难道我真的要失去那一切吗?失去爸爸和妈妈?不行,我一定要想办法让爸爸知道我在这里,他一定回来救我的,我可不想成为那个老男人的小老婆,我也绝不会和乌娜争风吃醋。”
明明用力摇晃了一下脑袋,她听到楼上有轻微的脚步声,脚步声轻盈小心谨慎,“那不是乌赛的脚步声,是王妃,她为什么要蹑手蹑脚的下楼?“明明赶紧把神刀收好,假装歪斜在椅子里,装作睡着了。
“喂!明明,醒醒,快醒醒!”乌娜轻轻摇晃着明明的胳膊。
“王妃姐姐,怎么了?”明明装作睡眼惺忪地揉揉眼睛。
“快起来,我在乌赛的酒里下了迷药,拿上你的东西,跟我走!”
乌娜换了一身部落里猎人经常穿的毛皮衣服,膝盖处缠着毛皮护膝,和一双豹子皮的圆筒靴,身后背着弓箭,腰里挂着一把刀,身后背着一个包裹。
“乌娜姐姐,你这是要带我去哪?”
跟着乌娜走出了简陋的木楼,走进了一条森林里的小路,深夜明明看到星空才知道所处的方位,但她不知道王妃走的那条路通向哪里,通过聚光的眼眸,她能看到路的两旁立着很多奇怪的木头像。
“嘘!别出声,跟我走,我带你离开部落。”乌娜小声道。
“可是多福哥怎么办呢?”明明心中暗想,但此时她见王妃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