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怀隐让医生进来救治,不相干的人都被请了出去。
偌大的病房套间,只有傅之南一家、秦凯风、傅老爷子,沈仁德及沈娇娇在。
外边还有人在戒严。
如此环境,傅之南觉得傅老爷子是想要好好谈。
傅家一家子在一个套间商量。
傅之南望向秦凯风,眼神询问,她的本意,并非是要好好谈。
秦凯风在她手心写了两个字∶傅深。
这是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
“这是你应得的。”秦凯风没头没尾地说了这么一句。
这句话不光傅之南没看懂,就是傅女士也是懵的。
“小秦啊,你这句话是几个意思?”
秦凯风∶“南南过去的经历已经无法弥补,如今能抽沈仁德命脉的,是深爷的股份。”
那可是个大饽饽,傅老爷子站在沈仁德那一边,无非也是觊觎那份遗产。
“算了,那里面水太深,南南可不必去瞠那浑水。”傅女士不情愿,傅家暗地里的事情比地下管道还脏。
“阿姨,我记得深爷之前有个嫡系孙女,叫傅云容是吗?”
听到这个名字,傅女士跟傅艾奇互视一眼,神情以肉眼可见变得非常不自然。
“没有,没有这号人物。”傅女士否认得很快。
“妈,怎么会没有,我小时候见过她,跟妹妹长得十分相像呢,后来……”
“傅苏!”傅女士把傅苏的话打断,神情看起来很生气。
傅之南的拳头紧紧攥着,她又想起了那个背着兔子包包的女孩,脑海里还闪过一道模糊的影子。
是一个坐在躺椅上的中年男人,在朝她伸出手。
“我要那份股份。“傅之南声音很坚定,是直觉说出了这句话。
“南南!”
傅女士还想再劝傅之南,却被爱妻同志阻止了。
傅之南∶“妈,我没事,咱总不能这么就轻易放过沈仁德吧?”
傅苏也在火上浇油∶“听说沈仁德霸占了静思姑姑的股份,不把他扒一层皮怎么能消气。”
傅女士扬起手打在傅苏头上∶“你现在翅膀硬了啊,做空都玩到国外去了,看我回去怎么修理你!”
傅苏躲到爱妻同志身后∶“爸,管管你老婆。”
爱妻同志把傅苏拉到傅女士跟前让她打。
傅女士高高扬起手,看着缩成一团的傅苏,她没有落手∶“我回去再收拾你。”
“你确定你要拿那份股份?”傅女士走到傅之南跟前,替她将那捋头发挂到耳后。
傅之南很坚定的点头∶“那份东西,我要定了。”
那是本该属于她的东西!
“好,那爸妈支持你。”
但凡她有点犹豫,傅女士说什么也会阻止她。
可傅之南眼神坚毅,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他们一家人回到主屋,傅老爷子变得比之前热情。
“我来做担保,你们想好要如何解决这件事情了?”
沈娇娇捂着额头,坐在病床跟前,眼底一片憋屈。
她千里迢迢从京城飞过来,就是为了看傅之南悲惨的下场,结果现在她居然才是那个笑话。
“我要深爷的那份股份。”傅之南的话把所有人都打了激灵。
“南南,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傅怀隐很吃惊,眉眼里暗藏着开心,片刻后才恢复平静。
他们脸上各自在打算盘。
“不可能。”说话的是在病床上的沈仁德,他面色不改,说∶“除非我死。”
傅女士:“二叔当年的遗产指给了堂姐,你一个外姓人,可没有资格去指染那份东西。”
沈仁德轻笑了一声∶“我没有,难道你们就有吗?”
傅老爷子搓了搓手,道∶“仁德啊,那份东西总归是我们傅家的资产。”
沈仁德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