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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没有哭,反而笑了,拿着刀跳到深坑里,狠狠地朝两只雪熊的颈部刺了进去。
温热的液体喷在她手里,她竟然有欢愉的感觉。
她把雪熊的皮扒下来,包裹在身上很暖和。
她粮食殆尽后,她就吃熊肉,偶尔也会出去找吃的,之后的日子,她过着是茹毛饮血的野兽生活。
凶戾到没有生物敢靠近她生活的山洞。
傅之南讲到这里就停了。
正听得起劲地拍摄团队忘记自己的职业了,好奇问道:“那之后呢?小女孩赢了比赛了吗?”
有些人在吐槽那档丧心病狂的节目:“怎么会有人去拍摄这种记录片啊,那小女孩才七岁,节目没有门槛吗?”
这话纷纷引起赞同:“这节目违背道德人伦吧,这得被谴责,没有人权可言,还杀动物,雪熊是保护动物吧?好残忍啊。”
有些人被故事感染了,眼角湿润,联想到战乱国家的小孩子,有些孩子四岁就去捡弹头,有些还在襁褓中就被炸死。
“祈愿天下太平,愿孩子们脸上永远都挂着笑容。”
秦凯风清了清喉咙,示意大家适可而止。
拍摄团队的任务完成了,收工后自觉走到很远的地方去搭帐篷。
期间还不忘拍了一张绝美的空镜照片。
照片背景里,青黑色的浓夜跟温暖橘色篝火形成鲜明对比,是篝火虽小,但足够照亮一方黑夜,摄影师们挺满意这张照片。
待人散后,傅之南眼神落在篝火照不到的地方,笑着问秦凯风:“你怕那个茹毛饮血的小女孩吗?”
她其实很紧张,她害怕秦凯风说怕。
她之后干的事情可比茹毛饮血经历可怕多了。
秦凯风把她的手包在自己手掌中,满眼的心疼:“不是怕,是心疼。”
傅之南笑容僵在原地,心脏像被抓住了一般,很难受,眼睛也变得酸涩,她不明白这是什么感觉。
是委屈吗?
她发现这具身体真的好爱哭,她又控制不住。
秦凯风轻柔地替她擦拭泪水,心疼道:“没事了,都过去了。”
傅之南靠在秦凯风的肩膀上,泪水顺着眼角没入他的衬衣中。
她问:“我是不是一个令人害怕的人?”以前的她每个人见了都会害怕。
秦凯风替她拢身上的外套,怜爱地摸着她的发丝:“不是,你很好,是那些人没眼光,看不到灰尘下的璞玉是多么的美。”
傅之南撒娇似的蹭蹭他的下巴,满心欢喜。
这时,流星恰好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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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