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许都没人知道。
我不敢再叫了,开始想办法逃脱。
那个拿匕首的老外又威胁道:“Geto
thebed!(到床上去!)”
我只能乖乖照做,因为那匕首已经抵到我的喉咙了。
等我爬到床上后,又一个壮汉上来将我身上的衣服给拔掉了,紧接着那个冒充安澜的女人也来到床上。
我跟她都是一丝不挂,他们又威胁我去亲她。
我做不到,他们就是一拳朝我打过来,然后揪着我的头发硬将我的头往那个女人的胸前按。
那个女人也开始呼喊着救命,喊着强-奸等字眼。
可我明显就是被迫的,我不得不照着他们的意思去做,否则我很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等他们拍完视频和照片后,终于放过了我,而我也被他们折磨得筋疲力尽了。
可这还没完,因为下一刻,警察就来了。
我被以强-奸的罪名,被警察带走了。
……
警察局里,警察开始盘问我整个事情经过。
我一直说我是冤枉的,是被他们陷害的,可是警察无论如何都不相信。
还说被我强奸的那名女性,医院的检查报告已经出来了,说是喝的酒里被我下了药。
听到这个消息,我整个人都懵了,那红酒里竟然被下了药?
可我喝的那杯为什么啥都没有?
不过这已经很好解释了,这一切早就是被预谋好的。
我无法为自己申辩了,现在能救我的也许只有闵诺兰了。
可是,这真不怪我啊!
那个女人她真的太像安澜了,甚至连说话的语气,以及一些动作都像安澜。
我不知道安东森去哪里找来的这么一个人冒充安澜,我只能说他很成功,我也很傻。
只怪我发现得太晚了一些,如果一开始我就意识到不对劲。
也许,就没有也许了。
可如今沦落到这个地步,我已经没有办法为自己申辩了。
这异国他乡,又是安东森的地盘,我只能任由他玩弄。
这老狐狸太狡猾了,也太狠了,直接将我送到警察局,甚至没有跟我废话一句。
在警局里,我还是一遍又一遍的为自己争取机会,我说我要将闵诺兰。
可警察明显是和安东森一伙的,根本不管我说什么。
我就这么被关在了警察局一整晚,这只有不到十度的看押室里,我只穿了一件T恤和一件单薄的外套,冷得我瑟瑟发抖。
艰难地抗过了这一夜,直到看押室的门被打开,我看见一缕光穿了进来。
接着便看见安东森走了进来,看押室的门也迅速关上了。
小小的看押室里,只剩下我跟安东森两个人,他一脸的沉静,而我则双眼发红的瞪着他。
此时我真的恨不得冲破枷锁,哪怕是死,也要拉着他一起下地狱。
“在里面待了一夜,不好受吧?”他来到我面前,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仰起头就朝他吐了一口口水,怒骂道:“混蛋玩意,跟我玩阴的是吧?”
安东森后退了一步,拿出纸巾擦了擦脸上被我吐得口水,不疾不徐的说道:“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永远在这里待下去;二是照我的方法给我录一段视频,我就让你出去送你回国。”
“你做梦!老子就算死,也死在这里!我要让安澜看清你这个狗东西的真面目!”我口无遮拦的怒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