琰嘴角一抽,取了果汁递给他,原以为对方又要给自己演示什么,不料梁锐希只是单纯拿来喝。
他喝了几,才说:“阿琰,不是怂,知道这个社就是这样,打小也是这么过来的,们把对谢姚的看法告诉了人,就已经是在发声了,们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如果谢姚真的多行不义……”
“——斩木为兵,揭竿为旗,云集响应。”周琰低声用一句古文中的词回答他。
“对,”梁锐希笑道,“没你有文化,只知道一句,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覆舟也要时间,要契机。们可能只是千万想要颠覆他的人当中的两个,你怎么觉得只凭借们两个人就能扳倒他呢?”
周琰眸光闪烁,若有所思。
“快吃吧,想了。”梁锐希抬抬巴,笑说,“这烤串多好吃啊,瞧瞧你,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吃的是烤橡皮呢。”
周琰终被他逗笑了。
梁锐希喝果汁说:“等回去以后,咱们整理整理手头的信息,把举报信写完寄出去,不管有没有结果,这事就先搁,之后该干嘛干嘛。”
周琰迟缓地“嗯”了一声,问:“司考结果十一月底才出,回去你先来律所给打手?”
“不要,”梁锐希晃椅子说,“好不容易有个假期,想再浪两。”
周琰笑了笑,宠溺道:“那你自己安排。”
折腾了一,两人都很疲惫,吃完洗漱洗漱就躺了,之后谁都没有再提起周琰妈妈的那通电话。
入睡前,周琰难得又有黏人地搂他亲了许久,梁锐希脑海里浮现的却是对方白在面对孙警官前那不卑不亢的姿态。
他也不知道自己刚那番话能安慰到周琰多少,不管如何,他都不想看见一身本事的周琰被困在这件小事里,甚至因此受制他的家庭……
两人重新买了第二的高铁票,尽管此行有波折,还是顺利返回了海城。
梁锐希抽时间去见了白芸和蒋晟一面,将这一趟来长水的收获分享给他们,被无理由传唤至派出所刁难的事,他却只告诉了蒋晟一个。
蒋晟听闻后大骂了谢姚一通,梁锐希仍不敢大,他提醒蒋晟道:“虽说们已经回海城了,料想那个姓谢的也不把手伸这么长,他手段这么阴,不保证他不继续肆报复,所以最近咱们都谨慎一点,你也多多注姨和豆豆的安全。”
蒋晟点头:“明白了锐哥。”
梁锐希暗忖片刻,又叮嘱道:“对了,你再找找还有没有咱们以前的兄弟在海城打工的,间接认识的老乡也行,大家可以见个面,熟悉熟悉,万一有个什么事,在这里也能相互有个照应。”
蒋晟当即了悟:“这就去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