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实现,不过颜氏小娘子的梦倒是可以一试。”
萧钦之翻了个白眼,长吁一口气道:“我与韫之兄说了这么多,怕是韫之兄没明白,不是我能不能娶的问题,而是我想不想娶的问题。”
陈韫之杵眉深思道:“为何如此说?难道钦之兄不想娶颜氏小娘子?”
萧钦之摇了摇头,却是径直说道:“我若是爱她,我便娶她,我若是不爱,如何能娶?我既无见过面,又无谈过话,更不知其为谁,怎敢言爱?故非不娶,乃是不敢娶,于她无益,于我无益。”
这是萧钦之的现代婚姻观与封建婚姻观的不合之处,这一席话,这让陈韫之惊为天人,内心涌起惊涛骇浪,忙问道:
“钦之兄,莫非想违逆之?”
萧钦之淡淡道:“我不过一介无名之士,哪里敢违抗世俗礼法,但我也不想违逆我的内心,人活一世,不过匆匆几十载,何其短暂,取我之真心而行之,谓之‘自然’。嵇康说:越名教而任自然。韫之兄,你瞧,这两者倒是有共同之处呢!”
这让陈韫之黯然蹙眉,不由的联想到己身,萧钦之或可以不违逆内心行事,但自己却做不到,家族礼法让其难生逾越之心。
如此一想,陈韫之真就有些羡慕萧钦之了。
自由啊,谁不想呢?
忽然,愁眉紧锁的萧钦之瞬间喜笑颜开,雀跃声道:“韫之兄,我想到好办法了,哈哈—”
陈韫之颔首而笑,忙不迭道:“是何办法?”
“世人都因为这首诗,而误会我对颜若雨有意,不若,我给谢道韫,张云彤都各写诗一首,如此一来,无需解释,误会自除。”
萧钦之得意的笑着,有感于自己真是个天才,一来世人只会认为萧钦之是在颂扬才女之名,并无企图之心;二来将颜若雨与谢、张并列,提高其才女声望,可谓一举两得。
陈韫之细细一想,倒真是个好主意,不过难免心中蜚语,毕竟萧钦之这事干的不地道,有损谢、张名声之嫌疑。
随即,沉思道:“钦之兄,就不必为张云彤作诗了。陈郡谢氏与我颍川陈氏相交,我与谢道韫倒也相识,可随时为钦之兄美言几句,至于张氏,并无来往,若是惹怒了张云彤兄长张玄,怕是不好收场。”
萧钦之拱手感激道:“韫之兄,大恩不言谢,我且记在心里,以后必将报之。”
陈韫之抿嘴一笑,暗含心思,撇过脸去,蕴笑而言道:“且先看看钦之兄的诗作,可比的上颜氏小娘子的那一首,若是比不上,我可不答应。”
“走,随我一道去,必不教韫之兄失望。”萧钦之信心满满,大踏步朝前走去。
陈韫之掩嘴娇笑,不禁心生愉悦,随之而去。
【今天回来的迟了,见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