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肖安妮和林执都被保镖带了过来。
彼时,霍云翎正微抬双手,将挂在两臂上墨色的高定西服穿好。
肖安妮被保镖按跪在他脚下,她身上红色裙子已经褶皱的不行,肩上墨黑的波浪卷发被雨打湿,紧紧的贴在脸上,整个人狼狈的很。
还没等她开口求饶,一条腰带迎头狠狠的抽过来。
“啊!!”
肖安妮倒在地上,痛苦哀嚎。
那腰带像刀一样十分锋利,又沾了盐水。
每甩一下。
犹如针扎。
她绝望哭喊着,抱着头满地打滚,嘴里发出令人心悸的惨叫声:“云翎!云翎!您饶了我吧!我不敢了!只要您饶了我,我可以把肖氏的股份转让给您!”
霍云翎不为所动,随意的坐在椅子上,不耐的摸了摸手指。
啧,烟瘾犯了。
陈孑双手递过一盒烟,他伸手接过,从中摸出一支,叼在嘴里,侧头点燃,他慢吞吞的吸了一支。
又点燃一支。
没一会儿,肖安妮身上的血痕就比裙子的颜色还要艳丽。
她尖叫着,像过街老鼠一样逃避着。
可怎么也逃不掉那像长着眼睛一样的腰带。
她哭着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声音砰砰砰的格外响:“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碰白小姐,霍先生!饶了我!饶了我!”
霍云翎双腿交叠,一条腿翘着,吸了一口烟,薄唇吐出一缕烟雾,他将烟在手指间夹着,手腕懒懒散散搭着膝盖。
半响。
他才摆手停止。
肖安妮好像在地狱里走一遭。
鼻腔里全是鲜血的味道。
趴在地上近乎奄奄一息。
“我女人的姓,你也配从嘴里叫出来?”
肖安妮痛苦的蜷缩,全身寒凉犹坠冰窟,从心顶凉到脚尖,她感到了一阵真正的恐惧,对死亡的恐惧。
霍云翎这个人血是冷的,他根本就没有心!
保镖扯着她的腿拖到霍云翎脚下。
肖安妮惊恐的向后缩着,却被霍云翎一脚踩在后背上,再也动弹不得。
“你竟然敢踩坏她的手。”
霍云翎一手掐着她的脖颈,将她提了起来,手指间的力道收紧仿佛是要捏碎她的脖颈:“肖安妮,苒苒是我的心头肉,我见到她恨不得跪在她脚下,让她骑着走,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这样伤害我的宝贝,嗯?”
肖安妮被迫仰头,一张脸白的跟纸一样,嗓子被掐的呼吸不畅,呜呜咽咽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有眼泪顺着脸淌在他的手背上。
“饶……了我……”
霍云翎瞥着手背上那滴泪,只觉得恶心。
“她哭的时候,你饶了她么?”
霍云翎神情冷冽,手劲更收:“当初,是我丢弃你,你想报仇,为什么不来找我,我的女人也是你能算计的!”
肖安妮喉咙更了一下,仿佛有针刺在喉咙深处,硬生生的疼:“……别杀我……只要你……不杀我……我有秘密……有秘密要告诉你……”
“秘密?”
霍云翎轻笑一声,微微凑近她,微微眯起的眼,瞳仁中的光芒危险而尖锐,一字一句道:“想和我讲条件?呵,你觉得你的秘密比的过我的苒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