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馆。
包房。
暧昧气氛,缠绵悱恻。
好久才停下。
男人从被子里坐起身,起了一瓶红酒倒在酒杯里的喝了一口,慢悠悠的转了转酒杯,道:“你的滋味真是妙,真不知道霍云翎怎么想的,那么冷落你,是不是他不行?”
阮恋腰肢软软的坐起身,从肖常睿手里夺过酒杯,红唇抿了一口:“少说废话,这回又有什么消息?”
肖常睿痞气的去舔她唇角的酒水,拖着她的下巴亲了一口,道:“拿我当舔狗?咱们可是相互利用,你忘了温柔那件事还是我从中帮了你,我要是不耍耍她,让她欲求不满,事业受挫,她怎么可能那么恨白苒?”
阮恋想起新闻头条报道温柔得了抑郁症跳楼而死,她就觉得害怕。
她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件事虽然被霍云翎识破了,可终归是这一串连环计下来,他心里对白苒的那点动心也化为乌有。
还没了一个孩子。
也不算白折腾。
她软软的贴在肖常睿胸口,指尖画着圈圈,道:“我告诉你,不管你做什么局,我只要白苒的命,她必须死。”
肖常睿想起那个女人,也想起她的那首女人花,可惜没尝到滋味,他挑了挑眉道将被子掀开,一手枕在脑后,满脸邪气:“想知道,自己来啊。”
阮恋最不喜欢他那个痞样,可一想到利用他整死白苒,他技术也不错,她手脚并用的爬过去,不耐的又道:“你先戴上。”
……
事后,肖常睿抽了一根烟,阮恋有些急,推搡了他一下,道:“快说呀。”
肖常睿这才道:“赫金。”
阮恋听见这个名字,皱了皱眉:“你想怎么做?”
肖常睿在她脸上摸了一把道:“这次双赢,这事霍词在背后搞,这个老狐狸这阵子韬光养晦,想来是憋着什么大招,怎么做到时候会告诉你的。”
阮恋眼里闪过疯狂的兴奋,穿上衣服离开:“咱们各取所需,告诉霍词,对于霍氏我可不感兴趣,我只要人。”
肖常睿眯着眼看她,忽然一手撑在脑后,痞气一笑:“其实上次你可以直接把白宴弄死,白苒没有软肋,也没求生欲了,兴许这次就醒不过来。现在白宴接受了手术,听说很成功,白苒的软肋还在霍云翎手里掐着,她只能被迫依附他,你要不要我帮你……”
说着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不许你动他!”
阮恋猛地回头,脸色一变,声音都提高了几分,肖常睿挑了挑眉:“你是在意他,还是不想杀人?”
阮恋冷哼一声:“肖常睿,不该管的事别管。”
说完起身就走。
……
……
白苒在医院修养了半个月才算好转,霍云翎没有在出现。
可她的精神状态很不好,每天都浑浑噩噩的,不敢睡觉,只要一睡着就坠入黑暗的梦里,就好像陷入了泥澡,迈不开腿,无法呼吸。
她再也看不见她的丈夫云翎哥,看不见她的女儿甜甜。
她只能在一片黑暗里深陷。
她挣扎着拨开黑暗,她拼命的跑,拼命的跑,好不容易跑到黑暗的尽头,竟然是霍云翎。
不再有属于云翎哥的宠溺。
只有他冷漠狠厉的拿着鞭子,不停的殴打她……
“不要,不要!”
白苒再次从噩梦里清醒的时候,目光涣散,所有东西都影影绰绰只存在一个轮廓,好久才聚焦。
第一眼看见的是盛川。
“醒了。”
白苒清晰的听见他的话,用手一摸,戴上了耳蜗,她挣扎的坐起身,将自己蜷缩成一个团,无助的抱着自己,点头道:“嗯。”
盛川坐在她身旁,看着她没有安全感的样子,一双大眼里是对这个世界充满着恐惧,无助和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