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
休业丝毫没有理会殷波,他略过殷波,向着屋内的宇文炎抱拳,“属下,有要事禀报。”
“你!!”殷波指着休业,愤怒地说不出话来,之前的喜悦一去不复返,留下的只有怨恨。
宇文炎饶有兴趣地看着这场面,适时地打断道:“进来吧,殷波把门给本王关上。”
“小的明白。”殷波回头应道。
休业毫不给面子地从他身旁挤进屋内,自始至终都没正视过他。
吱呀!!
房门随着殷波阴郁的眼神而关上。
宇文炎心情愉悦地问道:“这么晚,来找我。说吧,出了什么事?”说罢,往椅背上一靠,双手交叉于腹前,静待着休业的回答。
休业郑重抱拳,禀报道:“有人持着军长的令牌将地牢铁门后的两人带走了。”
咻!!
宇文炎依旧躺着,眼睛依旧闭着,可他的手指上却多出了一条细线,缠住了休业的脖子,“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我。”
杀意透着细线传递给休业,休业暗自心惊,他早有防备,但还是躲不开,他艰难地喘着气向宇文炎如实地说出了整件事情的经过。
宇文炎的背渐渐离开椅背,手中的细线在即将要了休业命的时候被他卸掉了,他审视着跪倒在地不停咳嗽着的休业,“看来你很恨周炎啊。”从他的话中,宇文炎能听出他对周炎的恨,恨得很彻底。
不过,这并不妨碍他说得事。
“你觉得是谁带走了那两人?”宇文炎反问道。
休业平息下呼吸后,抬头笃定地回道:“盗有道!”
意料之中的答案,宇文炎捂住额头,“你觉得他背叛本王了。”说出这话时,宇文炎的内心是无比痛苦的,二十余年的心血很有可能就要付诸东流了。
“属下,认为是的!”休业不知死活地回道。
砰!!
捂住额头的手砸向桌面,桌上的书四散而飞,桌子沿着中线被一分为二倒在他的脚下,宇文炎怒目圆睁地坐在这片残骸废墟之中,指着休业,笑道:“很好,有你这样的属下真是周炎的一生之幸啊!!”宇文炎咬牙切齿地说出了最后几个字的。
休业沉默不语,他知道宇文炎是在羞辱他,但是他不在乎,他现在只想让周炎快点去死,他已经忍受不了玄燕对周炎的好了。
内心在经历反复的纠结后,宇文炎最终还是不打算杀了休业,“知道周炎什么时候回来吗?”
“属下不知。”休业回道。
“那就叫人立刻去找周炎,命他马上回来。”宇文炎命令道。
“属下明白。”休业回道。
“明白了的话,那就给我快滚。”宇文炎厌恶地说道。
房中又只剩下了周炎一人,他心累地靠在椅背,扶着把手,碾踏着那两本书,“你怎么那么傻,本来全是你的。”
砰!!
脚下的两本书变成了漫天碎屑,宇文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眼神通红,嘴里嘀咕着:“朱玉干得漂亮,又输了。”说完,迈开步踩着碎屑朝书房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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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玄燕也跑来兴师问罪,她霸气地推开门,无视身前的李明曦与之擦肩而过,来到瘫软在椅子上的盗有道面前,质问道:“你是不是去过地牢?”
屁股都还没坐热的盗有道显然懒得理会玄燕,他将怀中的令牌扔给玄燕,然后扭过身去,瓮声翁气地说道:“替我还给他,谢谢!”
玄燕看着手中的令牌,这一刻她心中最后的希望都没了。
玄燕刚要开口,令牌却凭空而起朝着她身后飞去,转头看去只见宇文炎已经带着大队人马杀到。
令牌随着细线来到宇文炎的手中,宇文炎对着身边带队守卫长说道:“把这里给围了,一步一岗,一只苍蝇都不准进也不准出。”宇文炎已经烦了,他不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