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立马意识到既然不是孙子,那只能是……
“王子孟,你们认识吧!”盗有道欣赏着他们戏剧性的表情。
王子孟正是一年前救了他一命的王伯的名字,在遇到王小丁的时候,盗有道就猜到了他有可能是王伯的孙子,只是没想到他的儿子竟然是大官。
“你在哪里听到这个名字的。”王丁伤感地问道,他找他们整整找了三十年,一直都没有停下来过。
王丁知道他们肯定还在恨自己,他也在恨自己。
看到王丁的表现,盗有道知道自己没有想错,“那就慢慢坐下来跟我谈,不然的话,杀了我,我也不会告诉你。”说着,盗有道不怕死地往剑尖上撞去。
王丁见状,急忙收剑,免得误伤这个混蛋。
王夫人环抱着王丁的手臂,对盗有道说道:“你真是个坏小子。”
“所以,你儿子才会被我欺负啊。”盗有道不怕死地说道。
说完,他就后悔了。
砰!!
宝剑劈在椅背上,距离盗有道只有一指的距离,耳边依稀能听见宝剑颤抖的声音,目光看向前方,只见王丁拼命地拉住他的媳妇。
“臭小子,敢欺负我儿子,我非劈了你不可。”王夫人冲着盗有道龇牙咧嘴道。
王丁紧抱着王夫人,劝道:“夫人,息怒,爹娘还在他的手上呢。”
“怎么说在我的手上啊?我可还没有那么坏,我只知道他们现在在哪罢了。先付个定金,他们身体都很硬朗,至少看上去能长命百岁。”盗有道将剑从椅背上拔出,淡定把他放在桌上。
王丁好不容易把王夫人按在椅子上,双手搭着她的肩膀。
听到自己爹娘身体还安康,王丁明显紧张的神情缓和了下来,但他还是决绝地说道:“你要聊什么,如果是想让我加入你们的话,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吧,这是绝无可能。即使你拿我爹娘来威胁,也是......”王丁说到这,闭上了眼,强忍着内心的悲痛说道:“也是无济于事的。”
王夫人的手放在王丁的手上,眼神忧愁地看着他,她能感觉到自己丈夫在说这话时,手在颤抖。
“所以才要聊啊,不聊怎么说服对方,道理只会越辩越明不是吗?”盗有道平静地看向他,心中笑道:“还真是一对父子。”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只能舍其一,我舍孝义,守忠义。”王丁说道。
“狭隘了。”盗有道耻笑道。
“什么?”王丁皱起了眉头。
“我说狭隘了,我问你你的忠义是对谁的?”盗有道快速问道。
“沧澜王宇文炎。”王丁回答道。
“我曾经说过你的法是一千人的法,我的法是几千万人的法;你的忠义是对一个人的忠义,而我所理解的忠义是对更多数人的忠义。”盗有道冷笑着前倾,语速变得更加犀利:“就当是从这几天的奏折来看,我就知道你们治下的沧西有多民不聊生,一半的内容都是狗屁的阿谀奉承,剩下中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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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说得则是昨天捉了多少人、今天杀了多少人,至于最后那一部分才是来说正事的。”
王丁瞳孔不自觉地放大,不敢相信地问道:“怎么可能,王爷怎么可能让你......?”
“我不仅看了,而且还帮他批了。”盗有道对着震惊的王丁笑道:“因为他跟我一样都很自信!”说着,把怀中从宇文炎那偷来的信扔到桌上,“你自己看看这些信吧,其中有朱玉写给他的,有百里千雄写给他的。”
王夫人见状,伸手欲要打开,结果立马被王丁夺走,“这些东西是你能看得吗,还不快出去。”王丁露出请求的表情,示意她先离开书房。
王夫人拍了拍王丁的手,起身对他露出令人安心的笑容,“我在门外给你们守着。”说完,拿起桌上的宝剑朝着门外走去,路过盗有道的时候,还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