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说着小憩一会儿。
咕咚咚!!
黄花蒿的原汁如顺滑的牛奶般一滴不剩地落入盗有道打着哈气的嘴中。
嘴巴一闭,眼睛一瞪,喉结紧跟着一动,只听咕咚一声,盗有道连滚带爬地冲向不远处的水桶。
咕噜噜!!
噗!!
咕噜噜!!
噗!!
......
直到苦味渐消,盗有道才放下水瓢,眼角挂着泪转过头来,看向黄花,吐着舌头,大喊道:“你不知道很苦的吗,笨蛋学生?”
黄花傲娇地双手叉腰,冷哼道:“你口口声声说为人师表,为人师表,你这就是为人师表的样子吗,都不怕教坏我们。”
面对黄花的反将一军,盗有道若无其事地挠着下巴,眼珠在眼眶中打转,大脑飞速运转,无耻地说道:“我这不是想让你们早点独立吗?”
咻!!
寒光从耳边划过,枪尖正对着眼角,眼角的泪水在张力的作用下散为无数泪滴,消散在空中,盗有道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对着身后的愚翔大喊道:“愚翔,管好的你的女人,你管不了,我来替你管。”
“哼,没人能管束我。你不仅是个变态,还是个懒鬼,所以你还是去死吧!”枪尖横扫向盗有道。
“喂,淑女一点好吗,小心没人药?”盗有道歪着脑袋瞄着停在头顶上的枪尖。
“要你管!”于宁持枪猛然下劈。
砰!!
枪尖触地,平整的地面滚石分溅,盗有道单脚踩住枪尖,俯视着于宁威胁道:“臭丫头,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小心,我把你亲爱的队长灌上春药然后扔到青楼里去,让他生米煮成熟饭。”
“你敢!”于宁怒目圆睁,枪尖向上挑去,小小的身躯爆发出强悍的力量,硬生生将盗有道甩飞出去。
余力未消的枪尖直指盗有道,于宁严肃地说道:“你不仅是变态、懒鬼,还是个混蛋,去死吧!”
说着,冲向李明曦,张开你追我逃的厮杀。
盗有道像跳绳一样抬脚、低头上下躲着于宁进攻的同时,他还不忘对着路过的李明曦交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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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蒿汁,水,一比二加。”说着,又像不倒翁一样左摇右晃躲着枪尖,继续补充道:“还有药水煎完后,给没病的人发去,一天一碗,预防为主。”
“那你干嘛?”李明曦问道。
“没看到我还正忙着吗?”盗有道像一棵海草一样随枪尖飘摇,无论于宁怎么甩着枪尖,盗有道都能轻松地擦身而过,永远都是可惜了一点。
李明曦着实没有看出一点忙的感觉,反而感觉盗有道好像是在找借口偷懒。
于宁看着枪尖不断从盗有道身边穿过,脸上表情逐渐变得恼羞成怒了起来,鼓起嘴,放弃突刺,舞动长枪往其腰部扫去。
盗有道后退一步,从容不迫地低头笑看枪尖从自己衣前滑过,而片叶不沾身。
“都打这么多天了,还只有这几种花样,......”盗有道踏步向前走去:“小鬼们,给你们现场教学一下,要想进步,失败不可怕,可怕的是事后不知改进却只想放弃或差不多,这种注定难成大气。”
“上!”盗有道低头躲过,抬头,向前跨出一步。
“上!”继续刚才的动作。
“下!”右脚抬起,枪尖从左脚内侧滑过,右脚往前踏一步。
“下!”这次是左脚。
“左!”枪尖从下向上滑去,盗有道则事先向右上方走上一步。
“右!”......
“左!”......
“右!”......
如此往复,盗有道重复着类似的动作,即使于宁招式有所改变,轨迹变得多端,但其袭来的方向却永远都在盗有道的预料之中,现在于宁已然退无可退,盗有道出现在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