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应该就能教出第二个。
如果十五也能被教导得优秀一些，那么将来他死后也不会有人有太多人认为他废掉了一个有学识的太子，把一个次品放上王位，而让他落得一个千古骂名。
然而老师还是那些老师，皇子的成绩却远不是曾经的太子那么优秀。
按照大臣们的说法，这位皇子简直顽劣不堪。
一提到学习，他就这里痛那里痛，闲下来也不会主动背书或是练字，而是与宫女嬉戏玩耍。
话要是说得重些，他就有一堆的理由来驳斥，根本就不把老师放在眼中，让这些学识渊博的老大臣们都感到非常的失望。
如果没有教过原来的太子，他们也不至于失望得太厉害。
偏偏他们以前感到太子有多优秀，就对这个十五皇子时有多失望。
然而十五皇子顽劣归顽劣，看人下菜的功夫却极有水准。
他在自己母妃面前是一个样子，在皇帝面前是一个样子，至于诸位大臣他根本不担心。
反正他的母妃很清楚地告诉过他，这个皇位他继承定了。
他的妹妹是仙人，就凭这一点，他有什么理由不成为下一任的皇帝？
有了这个笃定，他还有什么需要忌讳的？
可以这么说，即使他的父皇不想让他继承，那些大臣、那些百姓也会支持他登上皇位。
就因为他有一个即将成为仙人的妹妹！
皇帝也渐渐明白了这个道理，这让他非常厌恶这种无力的感觉。
他就像是叛逆期的孩子，别人说要怎么做才好，他就偏偏不那么做，甚至反着来。
就拿十五皇子来说吧，原来他有多爱这个孩子，现在就有多讨厌这个孩子，原来有多想让他继承皇位，现在就有多想让他成为第二个废太子。
不过显然他知道自己做不到。
他可以像对待第一个废太子那样，杀了他母亲一族的人，一个都不让他们活下来，却没有办法对付十五皇子背后的势力。
不是说他杀不了，以仙灵皇朝的实力想要将那个小国从地图上彻底铲除，也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然而当有一个仙人的女儿在远处遥遥盯着他时，他不但不能做那种事，还要为了小公主而对那个小国家更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