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嘛还是要珍惜眼前缘分,不要想太远。”
荀澈:“晚儿,我觉得你今天格外不同。”
“是吗?”秦晚嘿嘿一笑,压低声音道,“那是因为佛门清净之地,我实在是不能把你怎么样,无论如何也得收敛着点,不能在佛祖面前那么放肆。我要是在这里亲你一口,捏你一把,估计僧人们就要用笤帚把我撵出去了。”
说完,秦晚蹦跳着绕到殿后去看古人留下的碑林石刻。
荀澈耳根红了红,笑着跟了上去。
……
邹城返回寒城的路上,无涯驾马急奔,拦住了宁锡昭的队伍:“昭王殿下,急报!”
宁锡昭蹙眉:“说!”
无涯:“探子回报,荀家次子荀澈并未返回青州,而是留在了云下学宫。不仅如此……”
宁锡昭脸色瞬间冷了:“接着说!”
无涯:“今日那位娘娘与人同去了邹城南鸿山鸿山寺,因为暗幽司的人在附近,我们的人无法靠近查实那人的身份。”
宁锡昭抓着缰绳的手狠狠攥紧,骨节脆响,他猛地调转马头:“传令!返回邹城,立即前往鸿山寺!”
驿道上,宁锡昭的队伍奔驰返回邹城。他心头被狠狠攥紧。昨日她那般催促他们返回寒城,说什么不愿看缈缈孤单,说什么不想参与朝政,不想干扰变法进行,原来那都不过是她找的理由。
宁锡昭感到胸中怒意难平,他披星戴月赶赴邹城想要陪她过节,而她却一顿饭几句话就将他打法走了。她前脚在他们面前恸哭着说思念宁帝,今日就和其他男人去郊游游玩。
他倒是要看看,到底是怎样的男人会让秦晚如此维护,不惜放弃皇室尊位,抛下儿女朝堂,宁愿在这邹城学宫里流连。
……
秦晚拜完了鸿山寺上的每一间殿宇,然后从后门离开,一步步沿着石阶登山。
鸿山不高,周围是连绵的东夷丘陵和平原良田。秦晚站在山顶极目眺望,心情也跟着豁然开朗。
她登上一块岩石,张开双臂,感受着山顶的风。山风吹过她的发丝和脸庞,带着清凉的温度,格外惬意。
荀澈陪在她身旁,生怕她一个不小心跌下去。
“荀澈,我看你画过山,画过海,那山和海,你更喜欢什么?”秦晚认真地问道。
荀澈:“我没想过,你呢?”
秦晚双手做小喇叭对着荀澈大声道:“我更喜欢你啊!”
荀澈又被秦晚弄不会了,满脸通红地除了笑,不知道怎么回她这冷不丁的一句。
“荀澈,那我再问你一遍,”秦晚跳下石头,认认真真地问向荀澈,“风与云,雨与雪,赤日与苍穹,功名与利禄,你更喜欢什么啊?”
荀澈现学现卖地回答道:“当然是更喜欢你。”
“那你喜欢我什么呢?”秦晚追问道。
荀澈捏捏秦晚的脸,思考了一会儿说道:“喜欢你比风自由,比云莫测,比雨怅然,比雪通透,比赤日热情,比苍穹璀璨,比功名沉重,比利禄富有,比世间万事万物更美好,所以我深感幸运,能见到你喜欢你爱你。”
秦晚被荀澈这一串发言彻底惊道,掩口半天才说出话来。
“荀澈,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会说话啊,再说一遍,我没记住。”
“不说了。”
“好好听,我还想再听一遍。”
“我忘了。”
“哎呀,你再说一遍嘛。”
“非要我再说?”
“说啊,我听着。”
“好……”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