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原本欢愉的宴会气氛被自己搞得异常沉重,秦晚左右看看,笑道:“实在不好意思,好好的气氛被我几个问题弄得这么窘迫。原本我自己独自坐在一旁思考这些也就罢了,可林小姐非要逼我说点什么,我就把在你们热热闹闹喝酒聊天时我脑子里想的东西说出来了,弄冷了气氛是我不对,自罚三杯。”
说完秦晚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两杯、三杯,每一杯都干干净净地喝了下去。这酒味道不好,应该是古人酿造的某种粮食酒,喝到口中,不仅辣还苦。
至于度数,酒壶上肯定是没写。
秦晚喝完杯中酒,轻笑一声:“好了,你们继续玩闹,我继续想我的问题。毕竟这些问题有点难,你们江湖门派弟子想不出来也情有可原,还是舞刀弄枪更适合你们。”
秦晚的话里带着讽刺,这些白山门的弟子要是听不出那也就太蠢了些。
有几个冲动地想和秦晚理论,可被白子仙一个眼神瞪回了座位,谁也不敢再说一句。
宁亦坐在高位,眼神带着笑意,他示意丝竹再起,舞乐继续,可白山门众人各个没了刚才那不可一世的气焰,全都尴尬地观赏大殿中宫女们的表演。
秦晚当然没有真的去想那些经济命题,而是困意全无地开始认真地看舞姬们献舞,以及林柔吃了黄连般的表情。
宴会结束,秦晚脱掉那一身繁琐的宫装,换回轻便地衣裙,蹦蹦跳跳地回到冷宫。
冷宫里流萤还在担心,见她咧着嘴笑着回来,就知道自家娘娘这次仍旧没吃什么亏。
“流萤,有酒吗?咱俩喝一杯,我跟你讲讲我刚才怎么怼地他们白山门一众弟子哑口无言的。”
秦晚一屁股坐在桌前,笑得合不拢嘴。
流萤没有听她的话去拿酒,而是奇怪地看着秦晚说:“娘娘,您还好吗?”
秦晚说:“我好的很啊。”
流萤摇摇头,又跑到秦晚身边闻了闻,试探地问:“娘娘,您醉了?”
秦晚不解道:“怎么可能,我就喝了三小杯。”
“哦。”流萤想了想,三小杯应该没什么,于是从小厨房拿了坛米酒,给秦晚倒上。对于喝酒,流萤也不是特别懂,当然也不知道就这种东西,喝完一种再喝另一种,可能会有特别的效果。
秦晚喝着米酒,声情并茂地跟流萤讲着她在宴会上的表现。
喝着喝着,酒精些许上头,视力也有点模糊,人也跟着歪歪斜斜,索性伸长左臂枕着头趴在了桌上,右手拿着酒杯,边晃荡边兴奋地说话。
“流萤啊,你知道吗,宁亦需要的从来都不是一个武功高强的女保镖,所以林柔那小丫头努力错了方向……我活了这么多年还治不了一个十七八岁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那本姑奶奶的双一流管理系金融系双学位毕业证不就白拿了……唉……流萤你去哪儿?”
晕晕乎乎中,流萤好像起身出去,又回来坐在她眼前,影子模模糊糊,她看不清明。
“咦?你怎么这么快换了身衣服?不要紧……流萤你继续听我说哈。”秦晚醉笑着眯着眼继续说道,“你们受封建思想荼毒多年,认为男尊女卑这种狗屁话是真理我也能理解,但是时代在发展,人类在进步,所有女性朋友都要往前看……男人其实什么都不是,根本不需要像林柔那样为了一个男人努力上进。当然,她为了自己成为江湖第一女侠上进没有错,但是她为了宁亦才拼命练武,真的是没那个必要……嗝儿……”
“你喝醉了。”
“哎呀,流萤啊,你别管我醉没醉,是我现在要帮你洗洗脑子,让你思想开放些。”
秦晚确实喝多了,话也多了。
“但是我说的开放,是思想上的开放,不是身体的开放……你可别弄错了。思想上开放是说要看到你自身的价值,而不是被男人定义你的价值,就比如那个林柔,她就是完全按照宁亦的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