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寒的胳膊,搀着他就往外走。
潋花谷地牢内,秦晚跟着储印寒来到了关着长风栖尘的牢室。
此时长风栖尘奄奄一息地靠在墙上,明显是吸入过多煞气的样子,身上也全是伤口,有熔岩地海热浪和蒸汽泉的灼伤,也有反抗修罗魔族抓捕时战斗留下的伤口。秦晚咬了咬嘴,抬手试了试他的体温,滚烫得吓人。
秦晚赶紧问储印寒要了抵抗煞气和疗伤退热的药,亲自给长风栖尘喂了下去。
“储哥哥,这地牢环境太差了,他在这里会死的,能不能……”秦晚抿着嘴对储印寒求道。
储印寒:“晚晚,你刚刚怎么跟我说的。”
秦晚嘿嘿笑着:“储哥哥,我刚才不是不知道他现在这个情况吗?我得先把他救活了才能让跟他说话不是。你看他那一身伤,又发着高烧……”
“你啊……”储印寒拿秦晚没辙,只能又让她得寸进尺地将长风栖尘转移到了一间殿内,并由潋花谷的魔医前来帮忙诊治。
秦河站在院子里抱着胳膊看着秦晚跟着魔医忙前忙后,脸色越来越难看。
储印寒摇着头走到秦河面前:“好了,你气有什么用?事已至此,疼她还来不及,就别朝她发脾气了。”
秦河赌气道:“储印寒,你怎么能这么顺着她?你听听她说的那些事……我就算想帮她出头,都不知道该找谁。你再看看她现在这个样子,堂堂神族王姬,为了个小小妖族忙前忙后,成何体统。”
储印寒靠在秦河身旁,望着秦晚:“晚晚大了,有些事她自有分寸。”
秦河:“她有什么分寸?!你看她那个样子像是有分寸的样子吗?”
储印寒无奈:“秦河……”
秦河愤愤不平道:“受了那么大的罪,我给她的血玉镯子也没用,非得搞得自己一身伤。”
储印寒:“相比于这个,我更担心她说的有天族故意操控她命运之事。你怎么看?”
秦河抱起胳膊,咬了咬牙:“虽有可能,但操控她的命轮有什么用呢?以她的年龄、修为和道行,我实在想不出谁会闲的无事干涉她命轮的走向,而且也想不出这有何意义。”
储印寒:“总不会是为了取乐?”
秦河摇摇头:“天族少有为取乐而行事,并且强行干涉六界任何生灵的命轮运转,反噬都是非常强大的,一般谁也不会没事找事去碰天轨上的命轮。”
储映寒也想不出什么答案,只能担忧地望着秦晚。
而秦晚这边送走魔医,一脸不情不愿地坐在长风栖尘床边,看着他身上包的像粽子一样的伤,又试了试他额头上的温度,依旧很烫。
秦晚此时心里对长风栖尘还是有点佩服的:瞎眼孤身闯魔界,胆子够大,命也真够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