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洗耳恭听!”
连芳洲便笑道:“其实说来也简单,据我看来啊,二婶是太过操心,又整日坐着活动得太少,身子骨自然就弱下来了!嬷嬷你叫她少操点心,每天多花点时间锻炼锻炼身体,多往花园里走走,摘个花、种个草啊什么的,时间长了,身体自然就好了!不信看我们乡下那些老太太老头子,天天干活,七八十了身体还硬朗着呢!二婶这个啊,我们那里有个名头,就叫‘富贵病’!”
金嬷嬷差点儿没叫她这番话给气死!
这也是治病的法子?真亏她好意思说出来!
哦,不,她这么一个村妇,狗屁不通,有什么是不好意思说出来的!
金嬷嬷努力使自己的脸色看起来正常而平静,笑道:“原来还有这样的法子,老奴还从来没有听过呢!三少夫人您倒真有心了!”
倘若二夫人真听到了这番话,只怕会真的给气得病倒了!
连芳洲大方的一挥手,笑道:“不客气不客气!我也就是想到了说一说,动动嘴罢了!呵呵,天晚了,我也不留嬷嬷了!嬷嬷赶紧回去吧!二婶身边可离不开嬷嬷呢!唔……好困哦!”
连芳洲一边说一边抬手掩口,大大的打了几个哈欠。
说着起身,一边朝内室走去一边吩咐:“红梅、红莲,送金嬷嬷出去……”
“这——”金嬷嬷目瞪口呆,直愣愣的瞅着连芳洲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回房间去了。
她、她正事儿还没做呢!该说的话一个字还没说呢!
金嬷嬷恼得肠子都要青了,恨恨不已,却只得转身离开。
这也难怪她会失策,话说,作为二夫人的代言人,如此这般出现在不拘哪一处,谁不是先要问一声:“不知二夫人有何吩咐?”
偏这三少夫人——
该死!
金嬷嬷这话既是骂连芳洲也是骂她自己,这三少夫人是个什么德性自己又不是头一天才见识到,怎么就拿她当旁人待呢?根本不是一回事儿啊!
金嬷嬷一路走一路懊恼,一路懊恼一路恨。
叫她如何向二夫人回话去?
这么简单的差事都办不好,别说二夫人会恼,说出来自己老脸上也过不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