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睡得沉,小心翼翼的将他的手抬起来搁到了中间。
她还不习惯早晨起来时这么光溜溜的,连忙伸手去找衣裳,转头一看,顿时脸上烫的慌,那衣服床栏上挂着的,地上落着的,一件件的,告诉她昨晚的状况有多激烈。
她的腰和那处隐隐几分酸涩,可是偏生她昨晚断片了,为何一晚上都梦见烤乳猪呢?
她正疑惑着,突然一只手将她的腰拦腰抱住,将刚刚坐起来的她又被搂了回去。
“殿下,该起了。”她红通通的脸抵在他的胸口,感觉着那温热的温度和平稳的心跳。
司徒珏轻轻一笑:“你可知道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唐蕊不解其意,懵懂的抬头望他:“什么?”
“你咬我。”他戏谑的手指擦过她的脸。
唐蕊大惊:“咬的痛吗?”
“自然是痛的。”他不满的说。
唐蕊惊疑不定,难道她昨晚啃的乳猪是殿下,这件事她可必须向他说明清楚,不然他肯定认为她是故意的。
“我不是故意的,昨晚大约是喝多了,我做梦正在啃烤乳猪呢。”
话音落下,对方一阵沉默。
那诡异的热情,竟是在啃……烤乳猪?
这丫头当他是猪吗?还是烤熟的那种?!
太子殿下不高兴,很不高兴。
“该罚!”他老着脸说。
新婚头一天便惹得太子不高兴了,唐蕊呜呼哀哉的想着,这样的新娘,她该是头一个吧。
“殿下要怎么罚?”她担心的问。
太子狡黠一笑,点了点她的鼻子:“孤想想,想好了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