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凄凄惨惨戚戚,情不自禁的便攥住了夏瀛洲的衣袖藏到了他的身后,不过这样做对一会儿的惩罚有什么作用顾诗酒也不知道,仿佛只是下意识的动作……
见玄黎稳稳地一身银色盔甲俨然一幅少年将军的模样站在步遗山门,秦歌的一颗心如小鹿乱撞般跳个不停,自从那日玄黎将她救下送到步遗山后,秦歌就再也没见过他了,可是他的一颦一笑却始终刻在她的脑海里,频繁的在梦中出现,挥之不去,见到玄黎时秦歌总是忍不住将他和戴笠进行对比,一个雪中送炭,一个锦上添花高下立判。
感受到顾诗酒抓着自己的衣袖藏在了自己身后,夏瀛洲就是一个“受宠若惊”的大动作,玄黎师叔若是想要罚顾诗酒,那也不是他这种小身板能够抵挡得住的呀,于是他看了看玄黎又看了看顾诗酒,微微扯了扯顾诗酒的小手示意她到前面去,别站在他身后,可是顾诗酒这厮却是坚定地摇了摇头,纹丝不动,“………”
钟笙婉站在三人身后基本上是一动不动,生怕玄黎师叔注意到她,顺便也将顾诗酒和夏瀛洲的小动作看个清楚,她眯了眯眼,怎么越来越觉得这顾诗酒和夏瀛洲之间有着浓烈的暧昧氛围呢。
玄黎凤眸微眯,看着夏瀛洲牵着顾诗酒的手在那眉目传情,一口银牙几乎咬碎,指节攥的咔咔作响,却仍是面无表情的淡淡道:“阿酒,过来。”
顾诗酒:“!!!”,她才不想过去,过去说不定就小命不保了,于是她将夏瀛洲抓的更紧了,在原地纹丝不动。
夏瀛洲:“!!!”,他怎么觉得自己今天就要交代在这了……
见顾诗酒的反应玄黎勾唇浅笑,手上蓝光乍现,顾诗酒的纤细的腰肢便被他单手牢牢的握在了手掌心,看着顾诗酒惊惧的神色,玄黎唇角的笑意更深了,丝毫不管顾诗酒的死命挣扎,便一个瞬移将她带回了琮霁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