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卫军的战阵,自然可以想象那种结果。
李磊带着第一军第一师紧紧的跟随骑兵第三师,朱厚燳在接收蒸汽坦克后组建了一个坦克团团长赵静波。坦克一营的二十辆坦克在营长王国良的带领下参加战斗,王国良曾经是人力战车连一连的连长。
皇家禁卫军的蒸汽坦克不断推进,每辆坦克上长长的炮管,全身的钢铁重甲,冒着浓浓的黑烟不见牛马牵引自动行走让人见之心寒,任何敢冲向坦克的人,都要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
还有坦克后一层一层的皇家禁卫军步兵,不论溃兵,或是清骑,敢冲击坦克军阵者,便是击杀当场的结果。
随着第一师前进,随着四处呼啸奔驰,前锋第一师一团团长李三省的士兵不断的喝令,一片片溃兵民夫跪倒在地,显露出他们中间一些策于马上,目瞪口呆的清骑追兵们。
眼前的情况,让他们恐惧,他们纷纷逃离。特别越来越多的人相互呼喊传信,言明军骑兵己从两翼往前方包抄,再不走,就要被断了后路。
在坦克的带领下,第一师带着逼人的气势,越来越多的清骑开始恐惧逃离,跪地的明军溃兵越多,逃往后方的清骑也越多。大股大股的溃兵民夫,开始被收容。
对李磊下令的溃兵需就地跪倒,放下自己的兵器,有马匹的也需下马,趴伏在地的命令,他们也大多乖乖遵从。
当然,也有一些桀骜不驯的溃兵不服,对皇家禁卫军要他们放下兵器马匹的命令不满,对这些人,李磊的命令就是击杀当场。
此起彼落的枪声不断响起,显然的,看不清场面的人不少。
一个带着蓟镇口音,似乎是参将或是游击将官打扮的人,身旁领着几十个家丁,就对出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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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容的第一师一团一营的战士咆哮:“老子是大明的游击,出生入死打了几十年仗,你们有什么资格收缴我的兵器,还有我的马匹?你们这是硬抢,我要到洪督那去告你们的状!”
一团团长李三省脸色铁青死死盯着这游击吼道:“最后一次命令,抛开兵器,全部跪在地上!”
那游击大吼道:“老子不服……”
无情的枪声响起,硝烟哭喊中,那游击身旁跟随喧腾的家丁们,尖叫着一个个被打翻在地。
一团的士兵们,近距离对他们的身体扣动板机。飞溅的血雨,腾起的硝烟,那些家丁们,甚至很多人直接被打透身体。血液如喷泉四射,肠子直接从他们体内流出。
“啊!”
眼前的情景,心理稍一脆弱的人,都无法承受。侥幸没死的家丁们个个崩溃。痛哭跪倒在地,嚎叫道:“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我们跪下来就是。”
那游击看着身旁人等不断中枪倒下,脸上皮肉剧烈抖动着,吼道:“老子是大明的游击,你们没有资格……”
他一声惨叫,却是大腿上中了一弹,接着一个枪托在他眼前放大,重重砸在他的嘴上。立时该游击血流如注,嚎叫着滚在地上。
几个粗壮的皇家禁卫军战士,更上前对他拳打脚踢,用他们虎式步枪的枪托,不断狠狠砸在他的身上,一边厉声喝骂。
“敢对我们太子殿下不敬,你这是在找死!”
“没人敢反抗我们皇家禁卫军,敢反抗的,死路一条!”
“你这个只会逃跑的废物游击,就该享受废物的待遇那就是挨打!”
看着这游击将军滚叫嚎哭,旁边所有的溃兵民夫们,都是看得胆战心寒。不过没有人为他的惨状鸣不平,只是更加老实的跪得整齐。甚至不远处一个蓟镇的参将,一个副将包括被亲兵挟裹的蓟州中协总兵白广年根本不敢露头,也是乖乖跪得跟小兵似的。
“好了!”
李三省看看不远处过来的第一师大部队,一伸手喝道:“将这一片人全部带走,为我大军出行,清出道路!”
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