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清楚,虽逼来的清军超过万人,不过多是八旗汉军的旗号。内中只有几千是八旗满洲的甲兵,一些八旗蒙古兵,外藩蒙古兵等。
再看看己方人多势众,又有坚固车营,有利的丘陵地形,只要坚守不出击,近两万人,对上鞑子一万多人还是轻松的。更别说,他们当中真鞑子只占少部分。
明军严阵以待,看清兵,同样在大阵前方约二里处,一个丘陵高地上下布下大阵。
忽然马奎脸色大变,唐同更是白脸都发青了,他哆嗦道:“那……那些二鞑子拉出是什么……”
马奎同样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他咬牙道:“是红夷大炮,看样子,火炮还不少,打十斤以上炮子的重炮就超过四十门……”
炮弹呼啸,一颗圆滚滚的实心铁球,自清兵阵地而来,所有环丘陵而列的唐同军与马奎军,都心惊胆战地看着这颗炮弹落下的方位。
轰的一声巨响,这颗炮弹激射在丘陵上,激起了大片的泥土。由于炮弹是落在斜斜往上的丘陵坡地上,所以虽然高高往前弹起,不过落下后,往下滚了几滚,就不再跳动了。
全军上下都舒了一口气,唐同与马奎也同样呼了口气。
炮弹就离他们的中军阵地不远,按二人的军阵布置,这片丘陵上,聚满了二镇正兵营的骑兵与冷兵器手。一个千总一个千总的间隔,每个千总间分隔得很开,当时军阵布置都是如此。
近两万人的军队,沿着丘陵上方与前方,布满了一个又一个小方阵,从北到南,黑压压的都是盔甲兵器旗帜。丘陵下的平川上,则是一个个车阵,略成弧形的围着丘陵,以炮手、铳手、火箭手守护。
丘陵的北端,以唐同辖下一个游击守护,布以战车拒马,所处地形较平坦。他们这些镇内游营、参营的游兵,援兵,当然不可能与正兵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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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待遇,炮灰与较危险的任务,自然由他们先上,所以聚在外围。
而丘陵的北端,有可能遭受来自北面九峰山清军的首先攻击,算危险的地段,却由唐同部守护。显然的,唐同与马奎虽然称兄道弟,不过二者也不可能享受相同的待遇,这是实力作用使然。
这颗炮弹,落在骑兵大阵的前方空地,未伤一人一马,唐同与马奎哈哈大笑,马奎抚着自己的两撇鼠须,轻蔑地道:“鞑子的火炮,不过如此!”
唐同奉承道:“这也是马帅高瞻远瞩,把军阵布置在丘陵上,让鞑子的火炮。失去了作用与威力!”
二人又相互追捧,然过不了多久,清军阵地炮声轰隆猛烈。
那边的丘陵高地上又腾起了大股浓密的硝烟,随后数十颗巨大的实心炮弹呼啸而来。清军的火炮,此时调低了射度,不对向丘陵。却是对向了丘陵前方布置的各个车营。
轰隆隆声响,大颗大颗的炮子,落在了车营前后,它们或是射空,弹跳起来也没撞到人马。或是直接射在车营或撞在二镇的战车上,将那些战车击成碎片,横飞的尖利木刺,让身后中招的炮手翻滚嚎叫。
又或炮弹射入略后的铳手阵地,或是二镇参营游营的冷兵器阵地,在干燥坚硬的地面上奔跑跳跃,带起阵阵残肢血雾。一时间,哭嚎声四起前方车营战士大乱。
看他们的惨样布在丘陵上的二镇正兵营战士,也是一阵阵骚动,很多人面如土色,鞑子火炮,太凶猛了。
唐同看得目瞪口呆,脸色苍白随后他想起什么,大叫道:“对,鞑子有炮,我们也可以开炮!”
马奎没了先前的从容。说道:“他们的炮远在二里,我们车营的佛郎机,打不了那么远。现大明军中,除了朝廷炮营的火炮,怕是皇家禁卫军的炮兵才能打到他们。”
唐同如捞到救命稻草,说道:“对对,朝廷炮营的火炮,我们快速去洪督那求援,让朝廷炮营将火炮拉上来。”
马奎阴恻恻道:“唐将军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