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站在门外,恍如隔世。
最让人感到荒谬的是楚云瑶。
以前的她败光宗门,带着张若图东奔西跑。
而现在当她将宗门托付给面前这个徒弟时,转眼他们的资产就已经达到一个普通人一辈子赚不到的钱。
只是张若图似乎有些不满足,摸摸口袋里的资产。
“呼!徒儿呀!”
“以前为师小时候过的很是艰苦!”
“眼下突然变得有钱起来,居然有点变得不习惯了。”
“哎,或许有钱人也会有烦恼吧!”
楚云瑶看着一脸臭屁的张若图,一脸不屑。
她是一定不会羡慕的,没错,一点都没有羡慕。
可惜眼珠子总是不由自主的出卖她,时不时的瞟两眼张若图的口袋。
这四百万的灵石属实要把她馋哭了。
甚至让她萌生想要把这两张卡抢过来的想法。
张若图思索片刻,突然回头向楚云瑶问道:
“徒儿呀,你知不知道这附近所有赌坊的位置?”
楚云瑶一听这话,当即就嘴硬道:
“不知道呀。”
“你的乖徒儿只去过一个赌坊,还是无聊才走进去玩的!”
张若图怎么会信她这徒弟的鬼话。
“嗯,好吧,既然如此,本来还想带着你找回场子!”
“既然你不知道赌坊在哪里!”
“那就只能算了吧!”
楚云瑶听到这里,立马拉着张若图的手。
“别呀,师傅,早这样说不就好了!”
“我其实还是知道那么一点其他赌坊的位置。”
“我带你去吧!”
张若图嘴角略微掀起,两人随后奔向下一个赌场。
只是一个下午,花溪城大大小小都赌坊都损失惨重。
在张若图出神入化的赌技下,所有的赌坊全部被支配。
在这一天,花溪城所有赌徒都发现许多赌坊都关门了。
店门口都挂着许多歇业的牌子。
上面更是写着千奇百怪的理由。
什么家里老母五十岁大寿。
还有五十岁的赌坊老板要纳小妾。
这一天是所有赌坊的末日。
在很久很久以后,张若如和楚云瑶的画像依然贴在门口,这两人与狗不得入内!
甚至在此之后,花溪城里再这一天,几乎所有的赌坊都会关闭,以保之后生意兴隆。
天色逐渐变得漆黑。
此刻,极乐赌坊的最高层的一间卧室里,一个人正站在窗前,看着底下的花溪城。
身后,一个人站在身后,毕恭毕敬的汇报着一条条的消息。
“大人,他下午几个小时里,祸害了无数个赌坊。”
“不少人已经找到我们赌坊诉苦,因为在那人手里有张属于您的黑卡!”
“粗略估计,他们两人席卷过去,算上我们这里的钱,他们已经卷走了六百多万!”
“现在门外不少人都在等着您出面给一个解释。”
“大人您看?”
听到这些话,张三丰突然开怀大笑,笑声不断回荡在房间里。
而身后的属下一个字都不敢放,因为他不知道眼前这个人为什么如此开心。
“这位小友有意思,没想到还是低估他了!”
“看样子这花溪很快就会变样了!”
随后张三丰看向窗外不在说话。
身后的属下略带颤抖的问道:
“大人,楼下那些人要这么打发?”
“哼!怎么打发?”
“他们被砸场子了找我做什么?”
“技不如人就是活该!”
“更何况就允许他们在这里开赌坊赚钱,不允许别人早里面捞钱了吗?”
张三丰眼神逐渐变得阴冷,此刻的他才是一个上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