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妙妙心意一动,祚避仍停在鬼车身侧,保持着威胁的姿势。
岑妙妙翻了个白眼:“你演得也太不走心了。”
哪有吓破胆的人还记得哭着四面八方抛媚眼。
鬼车闻言,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失策失策。”
鬼车见岑妙妙看了一眼杜思卿与风铃消失的远处,淡声道:“他们被引进迷障去了,没一时半会儿根本回不来。”
他伸手拨了拨一旁碍眼的祚避,“区区筑基,也敢大言不惭,现在你身边一个金丹也没有,谁又能保护你?”
鬼车一开始的目标就根本不是杜思卿与风铃,他口味挑剔得很,专爱吃漂亮的少男少女。
这一行人里,本来就只有这个小不点儿才是他的目标。
可他前阵子才在不明来路的人手中受了不轻的伤,跟两个金丹真打起来也有点伤筋动骨,这才想了个法子调虎离山。
没想到那两个金丹修士不曾察觉他的身份,反倒被眼前这个小不点儿看出来了。
对于掌中蹦跶的猎物,鬼车一向有充足的耐心回答他们的问题,再好好享受他们的恐惧。
巧的是,岑妙妙的眼里充满天真,似乎对面前的妖物十分好奇。
给予了鬼车虚荣心极大的满足。
鬼车倚在树干边,手中黑雾涌出,一并出现的还有大股血红的灵力丝线,红线铺天盖地将岑妙妙与太岁身侧的方位一一围堵,构筑成一副凶残锐利的网,吹毛断发。
他听见眼前漂亮的小不点色厉内荏地装相:“你要是敢动我,我师门才不会放过你。”
语气又娇气又蛮横,在鬼车看来,充满了井底之蛙的自信。
他反而想听听她会怎么说,便掏了掏耳朵,示意她有屁快放。
岑妙妙:“听说过北境流夜阁么?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火眼金睛,我就是少阁主崔道君的小师妹——席萤。你要是不想死,识相点儿就快滚吧!”
鬼车点点头,“似乎听说过。”
鬼车妖异的瞳仁里倒映着岑妙妙莹润如玉的脸颊,看起来就十分美味可口。
之前那些货色都不足以与她相比。
他一点点操控绞紧血红的丝线,向岑妙妙席卷而去,“席萤小妹妹,来日我再替你向师门转告遗言,如果——我还记得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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