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仪门前酝酿苦海,诸臣满腹怨怼。
宫外更是波云诡谲,凛冽长风呼啸之下的京师,不知多少涉足其中的人满脑门官司之余心惊肉跳。
宵禁之后的京师一片沉寂,恍如风雨欲来。
承乾宫烟云轩中。
秦云的车架迤逦而至。
一丝不苟穿上盛装恭候的徐婉宁既喜且忧。
喜的自然是秦云恩宠。
忧的同样是秦云恩宠。
回想躲在床上仔仔细细翻看过的木版画,徐婉宁玉脸晕红,只希望等会侍寝时能学以致用。
不然明天怕是无法在承受恩泽了。
陛下之强,实在让人难以招架。
“爱妃,天寒地冻的,看你脸都被风吹红了。下次就别出来候着了,朕不在乎这些俗礼。”
秦云下的车来,看到徐婉宁粉嫩俏脸泛着胭脂红晕,当即心生怜悯。
不由分说的张臂将没人揽入怀中,抱起大步流星就往屋里走。
“陛下!
”
徐婉宁嘤咛一声,立刻感觉整个人都酥麻了,呼吸开始急促,平日聪明睿智的脑子也开始晕晕乎乎的。
撩人的木版画仿佛重现一样在眼前乱闪,让人又羞又恼,又心痒难耐。
宫人很有眼力见的开门关门,点上苏香悄悄退了出去。
“爱妃模样好生美艳,真是让朕百看不厌。来,咱们这就抓紧安寝吧。”
熟悉的苏香入鼻,丝丝躁动从小腹升起,秦云没有压制,任由这躁动横冲直撞,健壮有力的双臂将徐婉宁从怀里捧出来,放在云床之上。
“爱妃还不快为朕宽衣!”
张开胳膊,秦云站在床前欣赏着没人不胜娇羞,翘起坏坏的痞笑。
就喜欢欺负良家的这种感觉。
够味。
初为人妇的美人仍然满腔羞涩,摇晃着翻起身来,抬起绵软无力的胳膊为秦云宽衣解带。
全程羞涩的不敢抬头,晕红从脸上蔓延到晶
莹的耳垂,又向下一路顺着玉颈晕染开桃花粉嫩。
本是吹弹可破,又添春桃撩人。
秦云大叹选择明智,小腹的躁动愈加浓烈起来。
知书达理,文静娴雅的美人,宽衣解带不设防时果然别有韵味。
是截然不同的感觉。
欲罢不能,看了还看的那种。
解开外裳,褪去中衣,最后是贴身的里衣。
秦云按耐着已经张牙舞爪的躁动,任由徐婉宁一点一点,笨手笨脚的为他宽衣。
居高临下欣赏着美人宽衣,情调渐渐浓如桃花三月映满天。
看着美人到最后已经气喘如兰,有若无骨一般,秦云满意急了。
要的就是这个味道。
调戏良家的味道。
关键还是合法的,被允许甚至是被期待的。
哎哟这份该死的,让人沉醉的权利。
当皇帝就是好啊。
更好的是皇帝就是我!
“请陛下怜惜!”
解开了秦云里衣的系
扣,浑身再也提不起一点力气的徐婉宁,在云床上盈盈拜倒。
一头及腰的柔顺黑发如瀑布一般顺着圆润有人的身段流散开来,铺满了小半云床。
长发,佳人,美色,馨香。
任君采摘。
不设防。
酝酿足够的秦云在等不住,一把扯掉最后一点碍事的里衣。
“爱妃,朕来了!”
入宫为妃,她徐婉宁图的可不是简单的荣华富贵。
“爱妃不必如此,朕非自私自利之人。”
看着樱唇渐渐退去粉嫩的徐婉宁,秦云虽然觉得扫兴,但又不是真的莽汉子,不知道怜香惜玉。
终是新瓜初破碰上功力日深天赋异禀,难以承受是正常。
这不很好的说明了朕孜孜追求武道,付出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