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我必须要把这个问
题点破,否则我今天很有可能走不出这里。
她听了我的话以后露出了一脸的难言之隐,连连叹气之后才把衣袖撩上去,她的手上全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淤青。
我露出了吃惊的表情,“怎么回事?你的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伤呢?”
她把衣袖放了回去,无可奈何又有那么几分凄凉。
“既然你都已经问出口了那我也不瞒你了,我也有我自己的难处,我身上的伤都是方都明打的。他让我衷心于他,就像对你父亲那样。”
她眼中突然染上了那么一点点的泪水,有些伤感道:“你父亲死了这是铁一样的事实,虽然他从来也没有爱过我,可在我的心里谁也无法替代他。”
烟娘和分烟不一样,分烟很妖娆很性感,而这个烟娘看上去像极了恪守成规的良家妇女。
但是“像”和“是”终究属于两回事,所以到底是不是也还需要慢慢地深究。
我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露出了感同身受的表情感慨,“是啊、终究是不一样的吧,这一点我特别理解你。”
我说着握住了她的手,一脸真诚地道歉,“对不起,我刚刚不该怀疑你,我还以为你和这个方都明也是合作伙伴呢。”
“不会、我爱
的从头到尾、从始至终就只有你父亲,除了他我谁也不会爱。”
“苦了你了,可惜他眼光不好,放着你这样的女人不爱,偏生爱上我母亲那种女人。”
我特意咬牙切齿地说出我母亲是那种女人,声音里充满了怨恨。
烟娘拍了拍我的手背摇头叹息:“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你也不能这么说你的父母,他们终究是你最亲的亲人,你父亲爱上你母亲也不是偶然,主要是她太美了。”
“是吗?有烟娘这么美?”
她突然笑出了声,“你这丫头嘴巴真会说,我能有多美啊?肯定是你母亲美啊,不仅她美得不可思议,连你都是沉鱼落雁,出落的亭亭玉立。”
我笑了笑没有作出回应。
我对这个话题并不感兴趣,无非是为了缓解一下刚刚明显压抑的气氛。
她拉着我进屋,然后让我把上衣给脱了。
我听话地照做,然后让她给我解咒。
因为分烟和她其实是同一个人的缘故,所以她给我解咒并不难,我感觉背后有些炙热感,过了一会儿也就消失了。
她缓缓地收回了自己的法力,让我重新把上衣穿上。
“好了,已经解咒了,你回去以后注意休息,没有什么大碍了。”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