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儿?给你脸了是吧?你说要糖葫芦就要糖葫芦?我就不给你买又怎么样?”
女人破口大骂,一边骂一边掐小女孩的手臂,皮包骨的小手臂硬是被她给掐出了紫色的淤青。
小女孩眼泪婆娑,晶莹的泪水一个劲地往下掉,但她没有哭出声,眼里充满了对女人的畏惧恐慌。
这小眼神换了任何人都会产生怜悯之心,这女人作为孩子的妈妈反而无比厌烦的加大了力度,就差没有把小女孩的眼珠子挖出来了。
“哭、老娘让你哭,你这双狗眼睛怎么这么能耐?说你两句你就哭,谁家孩子像你这个样子?”
这不是亲妈、这百分之百不是。
就算是后妈也没有她这么光明正大的对待孩子吧?我突然就想起了我小时候被那对狗男女虐待的情景。
滔天的恨意一瞬间袭击了我,我的视线变得模糊,忍无可忍地照着她的脸就是一巴掌挥了下去,怒骂道:“狗东西,你敢虐待我。”
我看着她那张丑陋的嘴脸已经分不清现实和过往,脑子里全是自己关在昏暗的阁楼里被那对狗男女暴打时候的场景。
被我打了一个耳光的中年女人捂着自己的脸半天没有反应过来,几秒之
后她气得浑身发抖地指着我大叫:“你敢打我?你是谁啊你?”
“公共场合你虐待儿童,这是你家吗?你想打孩子就打孩子,知不知道很辣群众的眼睛?”
“关你屁事,我的孩子我想打就打。”她气冲冲地骂完就冲过来要和我拼命。
就这?
我轻蔑地掐住她的脖子揪着她的头发一脚给她撂倒了,都不废一丝力气。
她自知不是我的对手,干脆撒泼打滚地趴地上大哭大喊地指着我:“来人啊救命啊,这有个疯子无缘无故打人。”
看热闹的人一下子围了上来,但是不明所以得众人没有出手帮她,而是在边上议论纷纷。
她只能自己站了起来,指着我鼻子大骂:“哪里来的小婊砸,你居然敢踢老娘,你知不知道老娘什么来路?”
“知道!”我冷笑了一声,“我看你像阴曹地府来的老傀婆!”
也不知道我这句话有什么不妥,人群中有人笑出了声,其他看热闹的人也露出了嘲笑的神色。
女人被激怒了,指着我放话:“你等着啊,我现在马上就报警。”
她说着就掏出手机要报警,手机却及时被一个突然闯入的男人给抢走了。
这个男人看上去四十多岁出
头,个子不高肥肥胖胖的,样子倒是温文儒雅,但是人不可貌相,所以我从来不会“以貌取人”。
男人抢了她的手机以后马上训斥她:“报什么警?你出门的时候是不是没有吃药老毛病又犯了?自己做错了事情还报警,你别找事儿了。”
不让她报警?上来就抢手机?
这个小动作让我多了一丝疑心。
男人训斥完女人对着我态度诚恳地道歉,“真是对不住啊小姑娘,她精神不太对,今天肯定是精神病犯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和她计较。”
我瞧着也像有病,不过是不是精神病就不知道了。
我没有搭理他们,将目光转移到了旁边被吓得瑟瑟发抖的小女孩脸上。
她也正看着我,眼神里蕴含了太多的东西,像极了当年我望着缝隙外面渴望被救的眼神。
“这孩子是你们亲生的吗?”我转过头冷漠地问男人。
“是我亲生。”男人很配合地回答,然后指着旁边狼狈的女人道:“这是我后来的妻子,是我女儿的继母,她们感情没有那么好,正在磨合期。”
他的回答听着让人极度不舒服,但是却恰到好处的为女人刚刚的行为做出了很好的解释。
这就洗清了
孩子不是他们偷来的嫌疑,不过就是一个恶毒后妈的人品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