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满意足地看着我,眼底浮起浅浅的笑意道:“怎么样?够了吗?不够的话我们还可以回忆一下更深刻的记忆。”
他清凉的声音故意把“深刻”两个字咬的比较重。
我不自觉的就想起了不该想起的场景,羞得都抬不起头来了。
这条色蛇!
我满面通红,羞耻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你、你不能换个
别的方式验证吗?”我又气又恼。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我,十分配合的问道:“比如说?”
“比如说你以前对我说过的话。”
“哪一句?”
“随便哪一句都可以啊。”
他想了想,十分认真的样子。
缓了一会儿问:“你想我了没有?”
“……”我嘴角狠狠抽了一下,满脸通红:“不是这句,换一句。”
他勾了勾嘴唇:“我想你了。”
“……”
这句和上面那句有什么区别吗?
我满头黑线又无从反驳。
只能转移话题,“你不是在吊坠里吗?不是和外界没有联系吗?”
一听我这话他冷俊矜贵的脸瞬间阴沉得吓人:“既然你都问了,那就说说遇到危险了你为什么不拉红绳找我?”
“我……我不想给你找麻烦。”我避开了他的视线,随意找了个借口道。
实际上我是没有想起这么回事。
对于我这种人来说,多少有几分孤僻症,这让我很难想起在危机时刻找人帮忙。
他沉吟了一会儿才低声道:“如果你死了,我是无法从吊坠里出来的。”
什么?
我无比诧异地看着他,“你说什么?”
为什么我死了他就无法从吊坠里出来?他和我到底有什么密切的关联?
这让我越发确定他的出现不是单纯的。
他凝视着我看了几秒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
伸手揉了揉我的脸,声音有几分轻柔:“看看,都成花猫了。”
“嫌我脏离我远点。”我恼火地拍开他的手。
他也不气,笑意温柔地看着我,“脏是脏了点,但我不嫌弃你。”
“我不介意你嫌弃我。”
我有些怄气,因为他特别不喜欢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他滞了一下、随即目光阴翳,声音冷了几分:“怎么?发脾气了?”
难道我不能发脾气?
好像还真不能!
谁让我打又打不过他呢?
他阴晴不定的神态让我明白的知道他对我的态度取决于他的心情,我还真没法恃宠而骄。
我深呼吸一口气,没出息地道:“没有!”
他眯了眯锐利地眼眸似笑非笑:“如此甚好!”
他的话刚刚说完,叶舟突然朝我们跑了过来,嘴里大叫着,“你还活着吗姓云的大妹子!”
大、大妹子?
语气这么硬?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多大年纪的老头儿。
“……”我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咬牙切齿:“还活着。”
他跑到我的面前,上气不接下气地擦了一把头上的汗,“你还没有死啊,你旁边这位大哥是何方……妖”孽!
最后一个字被祁司玄阴鸷无比的眼神活生生地给逼回去了。
“昨天早上是你射的箭?”祁司玄阴鸷的目光仿佛利刃一般凝视着叶舟,身上的寒意不停地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