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定远侯吩咐道:“衣食住行这块,自有人替我打理,我被他们伺候惯了,不劳旁人费心了。我随行的高手不少,让你的人多当心些,别随意接近我的院子惹恼了他们,无谓伤亡。”
“侯爷若是以为我会在意手下人的生死,或者是以为我手下的人好欺负,尽管上来碰钉子。遇上我心情好还好说,遇上我心情不好......”
‘汪正兴’脸上显露出猫捉老鼠的神情,“下一次侯爷是打算没了夫人呢,还是没了孙子孙女,或者是外孙子外孙女呢?”
定远侯拍案而起,“你敢!”
他一言既出,却突然伸手捂住胸口,胸口突然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他痛恨一声:“哎呀!”
阳光倾斜着落到‘汪正兴’年轻的脸庞上,他沐浴在初夏的阳光里,露出满口的白牙阴森森地笑了:“没什么不敢的,诚王年轻有为不是吗?侯爷侯府若是不听话,要来何用?”
‘汪正兴’说完最后的威胁,忽然变化脸色哭丧着脸承诺道:“爹!孩儿记住了教训了,下次绝不再犯。”
当着快速接近书房的护卫首领的面,‘汪正兴’一脚迈出书房的门槛,慌不择路般从院子中间最近的十字甬道上,风一般冲出院子,熟门熟路地向左转道去了汪正兴的院子。
留下定远侯捂住胸口站在书桌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的落座在身后的椅子上,无可奈何的苦笑了起来。
他一败涂地。
苦心经营三十载的定远侯府要拱手送人,给人做踏脚石。定远侯轻缓地吐气,胸口处的疼痛在逐渐消失,死到临头,他才知晓自己还不想死。
定远侯缓慢地吐出一口气,用力按捺胸口翻涌的疼痛。诚王不知在什么时候招惹了神仙门派中人?!
若真是能和安掌门或者是南宫掌门搭上关系,这两位先尊愿意助他登上皇位也就罢了,他甘愿屈居在两位仙尊和安家之下,让汪家坐享荣华富贵。
可诚王偏生要去招惹天行峰的余孽,这些人被天鹰宗和飞云门视为仇敌,除了给诚王争夺皇位增添变数,还能带来什么?
不等他多想,来送信的护卫首领的脚步声停在了书房的门口,敲门声响起,有熟悉的声音响起:“侯爷,有密信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