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庆芳老辣的目光落在厚重的大门上,姚艳芳点燃的火势虽猛,一炷香之内要烧透大门恐怕也是妄想,连门都进不去如何杀人退走
一炷香之内若是连门都进不去,休怪她自保之下独自走人。
姚艳芳敢说这话,自然早有准备。
只见她两手握住担架的两只棍子,貌似木头做成的棍子,在她的手中闪烁出隐晦的黑色光芒。
姚艳芳高举双手,把两根棍子举在肩上,于肩膀同宽齐平,转身面对大门口熊熊燃烧的大火,提声对身旁的救人说道:“待我打开大门,你们从我的头顶越过进门。”
她沉声强调道:“我两肩之间,头顶三尺之内安全。”
姚艳芳上前几步,矮身半蹲在地上,平举双手向前探去。
说来也怪,她手中的棍子看似平凡无奇,伸入火中插入大门中,犹如尖刀刺入豆腐中,一下子就穿透过厚重的大门。
姚艳芳身后的人,“嗖”一声避开姚艳芳身后。
姚艳芳行事之前,不曾小心地选择木棍的方向,想来不论那个方向都是如此锋利。如此削铁如泥的木棍,傻瓜才会站在姚艳芳身后,等着被长棍绞杀。
姚艳芳一举得手,小心地移动右手的木棍,向左跟一根木棍相接,木棍所到之处,让厚重的大门露出整齐的空隙。
她身旁的众人惊呆,这是什么神器
这般厉害。
很快,姚艳芳站起身来,在大门上切割出长方形的门洞。更神奇的是,在双棍的护持下,姚艳芳并不担心被近在咫尺的火焰灼伤。
姚艳芳高举双手向前在大门口站定,抬起右脚踹在大门上,“啪啪”两声重响,厚重的大门向內倾倒,院门中间出现了一个黑黝黝的门洞。
姚艳芳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上前两步,一脚门内,一脚门外站定,弯曲膝盖,身体垂直下沉,沉声下令道:“过!”
“是。”七个死士听令,一个接一个地从姚艳芳的头顶上,飞扑进了大门。
轮到姚庆芳的时候,她特意跟奚达洲传音道:“这道门,恐怕只有用这两根棍子才能进出,事先你知晓吗”
当然不知晓。
奚达洲闭紧嘴巴,他出来得早,在路上屡次放弃刺杀金燕子之后,惠仁帝下令他放弃任务,听令于戚妈妈。他若是有戚妈妈,不,姚艳芳手中这等神器,何须等到此刻听令行事
他也能放一把火,假装要救金燕子,趁机刺杀金燕子。
惠仁帝这是不相信他。
奚达洲跟在姚庆芳身后跳进了大门內,院子里没人防守。他跟姚庆芳一起默契地扑向甘兴和金燕子的喜房,姚庆芳扑向窗户,奚达洲扑向门口,在发动进攻之前,两人不约而同地回头看向姚艳芳。
姚艳芳握着两根棍子也跟着进了院中,大门口进来的空洞被火焰重新填满。两人心中俱是一凉,姚艳芳是他们的退路,没了姚艳芳开路,他们恐怕很难从炙热的大门口全身退走。
姚庆芳对奚达洲传音道:“先用毒药。”
没等姚庆芳动手,书房方向接连传来“砰砰砰”的闷响,三道白色的人影倒飞出来,“哗”一声砸断廊檐上的栏杆,砸落在院子里的水池中。
事不宜迟!
姚庆芳抬手把毒药拍进窗户,窗棂上薄薄的粉色绡纱被拍出一个大洞。姚庆芳对奚达洲传音喝道:“冲!”
姚庆芳嘴上说着冲,手中动作丝毫不慢,带着皮手套的左手,迅速从大洞口中,暴射进一把暗器,暗器直扑细床,“噗噗噗”的声音响成一片。
姚庆芳脸上浮现出笑容。
她一人发射的暗器没那么多,奚达洲跟她同时出手,喜床上的两人死定了。姚庆芳抬起右手拍碎窗棂,左手紧扣一把暗器,飞身从窗口中跳进喜房中。
她无惊无险落地,一眼扫过屋子中央大得出奇的浴桶,再度提身飞掠,右手掌风拍向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