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瞻。”
她也是大意了。
南宫翎成为修士之后,在天胜境遇见她,回来天鹰宗对付天行峰之时,南宫翎处处对她执礼甚恭,恍似丝毫不以修士身份为傲。让她错以为可以钻一个空子,给天鹰宗重新立下规矩。
原来南宫翎早就在等着他们,他们不动他乐得不管不问,他们一旦动了,性命全都落在南宫翎的手上,半点也怪不着南宫翎不念旧情。
她怎么就误以为南宫翎是个没有心机的人?
宫嵩低头跟丁冰玉和奚欢传音道:“为何不让南宫翎让我们测试灵根?我们若是有灵根,何必如此卑躬屈膝?”
“不可。”奚欢急声传音道:“我们三人势单力薄,激怒仙尊我们都活不出命去。”
南宫翎的目光冰冷地扫视跪倒在地的三人,敬酒不吃吃罚酒,说的就是他们了。他低声吩咐道:“既然知错了,所有参与此事的堂主,长老先去戒律堂领罚五十大板。且让你们戴罪立功以观后效。”
“天鹰宗的规矩,今日之内,要让上下人等全部知晓,不得有误。你们几个堂主去天问峰天云阁,听从祁阁主,翟阁主的训诫。”
“三日后门中上下诸人清查过是否还有人有灵根。”
“谁敢在我师父师娘耳边去嚼舌根,让他们不得清净,在我手下饶得过一次,没有第二次便宜可讨。”
南宫翎抬手挥了挥:“去吧。”
丁冰玉三人一丝不苟地趴伏在地上行礼,“遵命。”
三人险死返生,小心而恭谨地退走了。
没人怀疑南宫翎一怒之下能杀了他们。天行峰的前车之鉴就在那里,南宫翎手中的几十个储物袋可不是白来的。
要等上了从天逸峰通往天命峰的缆车,奚欢才低声叹息道:“怎么办?竹篮打水一场空,还惹了一身骚,待会儿群情激愤要怎么办?”
“不会的。”丁冰玉失落道:“规矩是规矩。没人敢出师无名给仙尊大开杀戒的机会。会有更多的人出关来向他示好是真的。”
“我们确实是棋差一招,弄巧成拙了。”
丁冰玉深深地吸口气,重振旗鼓道:“我愿赌服输,不过是把原本该给他的奉还给他,我不觉得委屈。”
“倒是心中的患得患失终于消散,且看三日后有无机缘跟他平起平坐。若有,自然是要找回场子。若是没有,我甘愿替他效命。不为别的,就为他在这之前,没有跟我们论这些规矩。”
“天鹰宗太需要一个好主子了。易地而处,我不一定能有他这般的谦逊隐忍。”
宫嵩的目光闪了闪,南宫翎隐忍是真的。
谦逊?丁冰玉眼瞎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