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耀客气地对着丁冰玉抱拳行礼,抱歉的认错道:“丁堂主,是我管束不力,内子和小妹生怕被安师妹误会了,这才急着先来解释清楚,我们这就走。”
说罢,上官耀伸手拉向秋如枫。
“我不走!”秋如枫拉住上官耀不肯离去,低声哭泣道:“夫君,戒律堂是天鹰宗的戒律堂,天行峰势弱,进去了白的也能变成黑的。我没有让汤遂紫来害表妹,我不能让表妹误会我,让人离间了我跟表妹的亲情。”
一夜过去,她左脸上五指红印还在,这番话说得既可怜兮兮,又无比坚定,仿佛跟安馨比亲姐妹还要亲近。
丁冰玉云淡风轻地笑道:“哦?你质疑戒律堂的公正,还不想让安馨误会你,你可敢就在这里,当众服下‘真言丹’,自证清白?”
“你若是胆敢答应,我便成全你,把这天逸峰的长老们都叫出来,就在这甘澜院的门口,替你作证,让大家都听听你的委屈,如何?”
秋如枫的哭声微顿,浑身瑟瑟发抖起来,她自家知晓自家事,如何敢在这里当众对质?
她没有忘记,上次在天启洞中,正是她服下了‘真言丹’,才让她不得不承认,她和秋敏学用春药算计安馨。
今日要是在这甘澜院门口再来一次,如何了得?
“不用了!”上官耀哪里敢让秋如枫当众出丑,“‘真言丹’何等珍贵,何须用在此等小事上,天鹰宗的戒律堂正是说理的地方,绝不会冤枉了好人。”
上官耀手上的力度加重,用力拖着秋如枫要让她离开甘澜院,“你既嫁入了天行峰,理当守天鹰宗的规矩。”
“你跟我走,等你在戒律堂分说清楚了,再来找表妹也不迟。表妹毕竟是客人,她又不能替你说话,她也没法你分辨你的无辜。”
“怎么就不不能替嫂嫂说话了?”上官梦从上官耀背后冲出来,兄妹两人一左一右拖住秋如枫,一个要走一个要留。
“嫂嫂跟我说过,她是担心汤遂紫记恨安馨,才特意找天胜境要了‘自洁印’,嫂嫂分明是想要示好汤遂紫,助她找到解药,化解汤遂紫和表安馨之间的恩怨。”
“安馨若是不去戒律堂,戒律堂如何知晓汤遂紫跟安馨的恩仇,嫂嫂的一片好心如何能够被人知晓?再说了,安馨若是不去戒律堂,如何知晓人心叵测,跟着我们一起去天行峰避一避风头?”
“哥,你不是经常说,门派之内要坦诚相待,亲戚之间要互帮互助吗?我们不能让嫂嫂帮了安馨,反倒受罚,安馨要是知晓了,她也会挺身而上护住嫂嫂!”
“我们不能走,一定要在这里等着安馨,让安馨出来跟嫂嫂一去戒律堂。”
这话,安馨听不下去了,上官梦口口声声非要让她去戒律堂,她是得有多蠢,才让他们以为她会被说动,去戒律堂替秋如枫说话?
天行峰的人莫非都不长脑子的?
秋如枫跟上官耀的婚事怎么来的,旁人不知,他们也不知晓吗?还是这话他们原本就是想要说给外人听,想要众口铄金,败坏她不懂得互帮互助?
哼!她会是那种在意外人怎么说的人吗?
她在悦风客栈杀了天胜境那么多人,早已凶名在外,天行峰的人还以为她介意名声,对着秋如枫还会心慈手软?
丁冰玉根本没有理会上官耀三人的说话,她轻轻地挥了挥手,跟在她身后的人,上前直接擒住了上官耀三人。
丁冰玉淡声吩咐:“点住他们的哑穴,带他们去戒律堂公审。”
“吩咐下去,门中有兴趣听审的弟子,一个时辰之内,都可以去戒律堂听审,天行峰的人也一样。”
上官耀和秋如枫的脸色都变了,丁冰玉这是不由分说要成全秋如枫,让她公开自证清白了。
“不用了。”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及时地响了起来:“丁堂主,区区小事何必兴师动众,这等冤冤相报的事情,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