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悦后退的速度比南宫翎稍慢,但她从储物袋刷出阵牌撑开阵法的速度最快,阵法撑开护住身后飞云门三人。
高天严阵以待,只待秋鸿毅出手,就要后发制人给秋鸿毅一个狠的!秋鸿毅连同秋家人和天胜境都欠教训!!
秋鸿毅没有出手抢攻高天,娄锐没有撑开阵法,他下意识后退之后,勉强定住身形,伸手抱住身旁的秋鸿毅,“大祭司,有话好生说!我们是来求助的,不要让两派一起对上我们!”
童悦清脆悦耳的声音,间不容发地响了起来:“天胜境好算计!当日开启大阵没能留下我们,还故意把我们诓骗到这里来和谈!今日你没有天胜境大阵在手,还敢嚣张,且看我们联手灭了你!”
“翟阁主,咱们并肩子上!”
“不可!”娄锐厉喝出声,他猝不及防点住秋鸿毅的穴道:“我们没有敌意,就是前来和谈!天胜境危在旦夕,天胜境没了,你们两派也要遭殃!”
秋鸿毅被他点住穴道,怒不可遏地喝骂道,“你放开我!何用多说?我跟他们同归于尽,一了百了!”
娄锐没有解开秋鸿毅的穴道,他张开双手放开秋鸿毅,转身面向其他人,示意真没有敌意。
他缓慢地对着其他两派的人拱了拱手,黯然说道:“不怪大祭司急火攻心,实在是情势所迫,无法可想!但凡天胜境能够独善其身,大祭司哪里愿意出来求人。”
秋鸿毅恼羞成怒,“你闭嘴!等天胜境的人死绝了,让他们给我们陪葬!”
“呵呵!”童悦活泼泼的眼睛左右转动,看着一唱一和的两人,“你们不去唱戏真是可惜了!”
“这是在吓唬谁呢?危言耸听就妄想把欠账一笔勾销,分明是接连出手算计飞云门,算计安馨,南宫翎和罗志致,怎么就情势所迫,危在旦夕?!”
“在座的都对天胜境所作所为,心知肚明。怎的?有胆子做没胆子认?还想在这里颠倒黑白,指鹿为马?大祭司哪里来的底气?妄想在天胜境之外为所欲为?”
“天胜境死绝就死绝了吧,也能少些不知廉耻的祸害!”
她转眼看向翟永祥,“翟阁主,咱们走!等天胜境死绝了,咱们两派再来想办法应对天大的危机,至少不会腹背受敌,被人用下三滥的手段坑害。”
“也好!”翟永祥立即点头同意,“腹背受敌乃是大忌!你是没见过这里血流成河,就在外面的屋顶上,一堆堆都是死人,一千多人死在了这里,说是人间地狱也不为过。”
翟永祥一边说,一边提步往外走,“我见识过天胜境的大阵了,真是不堪一击。咱们先说好了,飞云门的大阵可不要冲着我来使!”
“三派盟约撕毁,我们两派可要和和气气,携手共度危机,一起重开仙门。”
高天的脸色缓和了下来,他也举步往外走,“翟阁主,不如一起去飞云门坐坐,飞龙峰景色极好,以前都没有机会待客,如今可以陪你去走一走,看一看。”
“好啊!”翟永祥兴致勃勃,“我这徒儿回来,没少称赞飞云门厚道,还让他在飞云门闭关晋升先天,我们两派的这份情谊,我这个做人师父的记住了。”
眼见两派其乐融融,要一起去飞云门,秋鸿毅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飞云门和天鹰宗分明没把天胜境放在眼中,他们连成一起要对付暗黑森林。
他们三派三足鼎立最好,若是其他两派撇开天胜境结盟,天胜境无法独善其身。
娄锐着急了,“大祭司!一码归一码,千般无奈,到底是我们碍口识羞,没能让他们两派明白我们的苦楚!秋家子弟行差踏错,有目共睹,你不能因为护短,葬送了天胜境和这个人世间!”
他对着高天和翟永祥频频拱手,“两位既然来了,且听我一言,等我说完了,两位何去何从,我再无一言劝阻。”
说罢,他俯身收起破难的圆桌,从储物袋中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