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边按下熟悉的号码,一边觉得这个阵仗有些眼熟,声问:“我这是被扣下了?”
室内十分安静,季汀不开口,黑西装就像是装饰般,沉默的守一旁。
没得到答案的佘浪厚着脸皮结冰的气氛下继续发问:“您老人家这到底是要闹哪出?要是我之前哪里举止不当,得罪了您,您直说……”
他话还没说完,电话拨通了。
“爹爹爹,我,你儿子,没事,暂时死不了……”佘浪一边观察季汀的表情,一边跟佘山:“我季老生这,之前那个墓出了点意外,幸亏他老人家帮忙……”
电话里传来了佘山暴跳如雷的动静:“我看你是被卖了还替人家数钱,你不动动脑子?谁让你去找他的?这种事也敢把季老生扯进来?你还不如死墓里头呢。”
佘浪无辜的看了眼电话,确认那头是自亲爹,一脸委屈:“那不是张琛失踪了吗?你们没法子,我只去找张琛的长辈了,不然张琛要是死墓里头了,你以为这事随便过去?”
电话里的动静了几分,
佘浪松了口气,又急忙问:“外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怎么气成这样?”
他不问还好,一问,电话那头的嗓门又大了起来。
“发生了什么?咱们饭碗快让人砸了,你说发生了什么?”
佘浪大惊:“国家开始整顿了?”
对面冷哼了一声:“不如季老生好手段,他的人直接把古玩街封锁了,咱们家的店好几天没开张了。”
佘浪松了口气:“咱们那古玩店本来就是摆着看的,真正的大生意又不从这过,古玩店真关门了,也影响不了咱们的买卖。”
佘山冷笑了一声:“你以为就古玩店开不了张?那些土夫子也失踪了。”
佘浪倒吸了口冷气:“动静这么大?你开玩笑的吧?”
不怪佘浪反应大,任何人了这个消息,得给出同样的反应。
这着就像是假消息,土夫子又不跟古玩街似的,有详细地址、会原地着人门。
他们的行踪本就不定,再加土夫子是个统称,细化下去的话,那从南到北土里刨食的人可多了去了。
有有名有姓的,也有压根不出名的,光是确定人数就足够让人头疼了,更别说还把这些人控制起来了。
佘山平静了下来:“你说真的假的?咱们几家忙活好几天了,一个土夫子没联系,还折了好几个。”
佘浪下意识的看向穿着长袍、不急不缓品茶的季汀,脑海里反复滚动着四个字:恐怖如斯。
这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惊天动地啊,直接从货源终端个渠把他们给拿捏得死死的。
没了土夫子,再没了古玩店,这个行当就算废了一大半。
他花了几分钟平复情绪,颤巍巍:“他老人家这么大阵仗,到底是因为啥啊?”
佘山那边沉默了几分钟,吐出话来:“季老生那边的意思是,咱们这个行当该管管了。”
佘浪偷『摸』瞥了眼一脸严肃的黑西装,掂量了下自的脑袋有多硬,立马表忠心:“是得管管了,我觉得他老人家这个想法非常好……”
佘山:“好个屁!你知他到底想干嘛吗?”
出他爹暴跳如雷,佘浪没敢接茬。
佘山自说了下去:“他要规范化、安化、专业化……你,这像是人说的话吗?”
确实不像,这个行业又不是制造业、服务业,哪来的规范化、安化、专业化?
是拿命去拼。
而且独来独往就是最安的方式,连组团下墓得找信誉好的熟人,生怕带一个坏心眼子,直接把整支队伍折墓底下了。
佘浪偷『摸』看了眼面无表情的黑西装们,丢掉良心:“不过既然他老人家提出来了,那总有他的……”
话还没说完,电话另一边传来了“嘟嘟嘟”的声音,他爹给挂了……
这可真是亲爹,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