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春花移了移她的头颅。
看看谢惊瑜高大的身形,再看看张南柠,心中妒心再起。
凭啥,这个女人花心还嚣张,动不动就动手打人,整个暴力份子。
张南柠成天在外面勾搭男人,昨天发生的那些事,她一点都不信。
张南柠明明就是个花心蠢货,见一个爱一个,她哪里是被谢文成逼的,肯定是那俩人合伙欺骗谢家,欺骗西河村的人。
这个残花败柳,肯定是被沉过一次河之后怕死了,提前跟谢文成串通。
王春花自以为识破了张南柠的“诡计”,她对谢惊瑜说道,
“三郎哥哥,张南柠这个残花败柳把你们都骗了,她天生的花心女不可能会变好的,她这边哄着你,那边她转头就跟谢文成旧情复燃了,她就是个谎话精。”
“三郎哥哥,她很坏的,她每次见到我就打烂我的豆腐,还恐吓我不许跟你说真相,这个女人啥男人都吃,她对我哥也是喜欢的,还说想做我嫂子。”
张南柠无语了,也长见识了,她笔下的路人n号,这么会喷的。
天生个屁的花心女,你个黑喷子,少黑人。
听到后面她更无语,她什么样的男人都吃?喜欢王春花她哥?
屁!!!
对于一笔带过的路人角色,她是真没印象。
张南柠抿嘴,呼了呼气,走到门口摆放豆腐的位置,双手碰到豆腐筐,大力一掀。
哐当…
哐当…
两个豆腐筐直倒地,白色的豆腐跟地上的尘土混合一起,又烂又脏。
这动静把屋子里面的谢母等人,还有旁边的邻居都吸引出来了。
大家来到门口,纷纷说道,“咋了咋了?发生啥事了?”
“哎呀,这豆腐是王家那黑丫的吧,咋全摔地上啦?”
“哎呀,这豆腐太碎了,跟泥混一块儿吃不得了,黑丫哩?他们王家不都是黑丫卖的豆腐吗,这豆腐摔碎了,人哪去了?”
张南柠,“对啊,这豆腐主人呢?”
她目光看向院子里,大声喊道,“王黑丫,你家的豆腐都摔碎了,你咋还不舍得出来,看着泥地解相思么。”
哟。
这话里有那味儿啊。
有个村民问,“三郎媳妇,那黑丫在你家院子里干了啥事了?她对你家三郎耍流氓?”
另一个跟王春花家较好的村民,对那个村民的话有点不满,“你这人一把年纪了,咋那样说话哩,啥耍流氓,黑丫她对谢三郎又没有那个意思。”
“人谢三郎不是已经有了一个媳妇吗,就张氏这个坏脾气的暴力女,黑丫敢惹她吗?”
不好意思,那黑丫还真敢。
那人不怕被揍,人家觉得越挨打,越可以毁人名声。
张南柠道,“喂,王黑丫,你赶紧出来,拿着你家的豆腐筐回家去,别妨碍我们做事。”
“出来当着大家的面,你可以告我状了,你不是最喜欢黑白颠倒的吗,滚出来。”
谢惊瑜在张南柠出去的时候,跟着出了门口。
而那王春花,在看见张南柠当着谢惊瑜的面,粗暴的摔了她家豆腐。
她本想上前惹火张南柠,让她出丑的,只是不单止谢家的人被那大动静吸引,连外面的村民也来看戏了。
平常王春花只会在没人的时候惹火张南柠,然后又在挨了打之后跟人诉委屈,像今天这样有多人的情况下,她是拿不准。
王春花不出声,门口边的谢母转头看她。
打王春花卖豆腐那天起,天天从他们谢家经过,谢母是过来人,早怀疑王春花心思不纯。
后来王春花还时不时的顶着张青肿的猪头脸,来他们谢家诉委屈。
说张张南柠为人太过嚣张,脾气还坏,打坏了她的豆腐,又对她拳打脚踢,她找张南柠赔医药钱,人家不肯给。
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