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成这孩子咋这样了。
害人谢三郎一次不够害两次,两次不够害三次。
非要把人家一个好好的正常少年,害得落了残疾。
好好的秀才说除名就除名了,就连以后想当官也当不成了。
本来人家可以当官的,你把人家的当官路断了,要他们是谢惊瑜那孩子,他们非得杀了谢文成不可。
那孩子太气人了,心忒黑了点。
唉。
张南柠那孩子也是够冤的,他们就说,一直安分守己的人,咋好端端的,开始作妖了。
原来是被谢文成给怂恿洗脑的,害他们一直记恨张南柠。
村长和几个族老太震惊了。
他们真无法想象,他们从小看到大的孩子,会做出这种伤害同村之人,谋夺人家功名的坏事来。
科举考功名是光宗耀祖的好事,是种荣耀。
多少农民家尽管倾家荡产,也要供有读书之料的孩子读书,为的就是孩子将来能够考个好功名,当个官。
老谢家是自他们祖上那一辈逃荒,来到他们西河村落户的,同他们西河村的谢家不是同族。
老谢家祖祖辈辈皆人口众多,没什么才干,家里又穷供不起孩子读书。
一大家子,也就谢老头和谢父他们几个老的,稍微认得几个字。
他们本以为,老谢家一辈子也就那样了。
谁知在谢惊瑜十岁那年,他考童试中了童生,隔了六年后中了秀才。
这是他们西河村近几十年来,第一位少年秀才,普村同庆啊。
一个从未上过学堂的少年一举中秀才,这少年未来可期,他们多为老谢家有这么一个才能孩子高兴。
在得知谢惊瑜没了秀才,又不得科举后,他们这些老家伙很惋惜,谢三郎咋就一再的不顺呢。
原来,原来这一切事情,竟是他们同族孙辈搞出来的,太不把族规放眼里了。
村长跟谢文成是同族的,他是长辈,他管理的西河村,今天出了这样一个故意违背祖训的小人孙辈,他脸上无光啊。
村长道,“谢文成,你明知我谢家祖训族规其中一条,是不得谋害同村之人,你却故意犯之。”
“你害谢惊瑜蒙受污点,害他无辜破财,害他功名不在,害他险些枉死。你害张南柠蒙上朝三暮四之污名,害她不守妇道之冤名,害她无辜活活承受沉河之受罪。”
“照我谢家族规,凡违背族规者,皆要开祠堂惩戒,轻者罚跪三天,重者出长鞭,你属重违,开祠堂受罚你是避免不了。”
“你需得赔偿谢家这么些年来,所遭受的一切损失,你给谢惊瑜两口子跪下,磕头致歉。”
郑婆子一听开祠堂出长鞭,顿时不好了。
她听说以前违背族规受罚的人,一鞭子下去已经躺床上几天下不得床了。
他们家文成犯了这么严重的重规,得罚多少鞭啊。
郑婆子忙在村长、族老面前跪下求情道,“村长,族老,重罚我家文成肯定是受不了的啊,求求你们轻罚吧。
我们家愿意赔偿谢三郎一家,赔什么都愿意,文成不是说了吗,主意不是他出的,他也是被人蛊惑了呀,村长。”
谢文成跪在地上埋低头不说话。
他只记得罚鞭的族规,忘记还有跪祠堂的处罚了。
如果不是他想逃避处罚,一而再再而三的听别人的挑唆蛊惑。
他早在害谢惊瑜罚钱,没了秀才功名时,主动跟村长坦白了。
张南柠很生气,她不知道,她的小说在什么时候,有给她的大反派写了这种凄惨遭遇的剧情。
血泊,伤脚,几天几夜的抢救……
可恶!!!
张妩媚,你对张南柠有仇冲她来便是,想搞死谢惊瑜是吗。
这是她笔下最钟爱的大反派,是她“儿砸”。
你想伤敌一千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