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罗方是否熟睡。片刻后,便离开床边,翻起罗方的行李。
罗方此时忽然起身,当即捉住此贼,果然是那伙计,罗方用力压住伙计,喊了声:“师叔!”
话音刚落,温生便破门而入,二人将此贼绑了起来。
许是心虚,那伙计当即求饶:“小的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小的家里面上有老下有小,都等着小的养呢,您们二位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不要抓我去报官!”
罗方此时也是上火,才刚刚没了盘缠,就遇到此等贼人,自当不饶:“白日里看你还算正经,怎么夜里竟行如此可恶之事?枉我们还信你,在此借宿,没成想你竟如此对待我们,想来并不是无人来此,而是百姓知此处有你这般贼人,不敢行于此。”
“小的不敢了,小的,小的把所有的钱都给你们做盘缠,莫要抓我报官,小的不想坐牢…”
话未说完,温生就不耐烦的拿一块布堵住了这伙计的嘴,然后说:“废话真多,再闹就给你尝尝我毒药的滋味!想来今日老头子我也算是替天行道了,方儿,你去睡吧,老头子我看着此贼,待明日进城,押至官衙。”
“可是师叔你…”罗方担心师叔睡不好。
“去吧去吧,老头子我觉少,在山里就是这么过来的,没事!”温生说道。
“好吧!那拜托师叔了!”
罗方说完,便回到床上,继续睡。
翌日清晨,罗方准备好,刚打开门,就看见温生在和陆小婉讲昨晚发生的事,毕竟都没有住一间房。此时吓得陆小婉娇躯一震,她想到,若是发生在她自己身上,她定会被贼人得手,若再恶劣,没准还会丢掉性命。
温生见罗方出来,对两个后辈说道:“你们呐,太年轻咯,太单纯,太善良,江湖险恶,人心难测,以后行走江湖要处处留心啊!”
“可是师叔,您是怎么知道他会晚上有所行动的呢?”罗方不解。
“你看你看,我就说吧,你们两个娃娃太单纯。昨日咱吃面饮酒,而付的钱也是拼凑出来的,这家伙收钱的时候脸上略有变化,而后他收完钱走之前看了看咱的布囊,看到布囊鼓鼓的,才又表露出笑容。我想,这家伙晚上肯定有行动,毕竟咱就住一晚,机不可失啊。”
“师叔果然是**湖,精明的很呐,哈哈!”罗方说道。
“行了,咱押着他去城里,送去衙门,没准还能得到一笔赏金呢。”温生说道。
“得嘞,走。”
没过半日,三人押着贼人便已达楚州外城关口,入关后,人们都以异样的眼神看着这四人,毕竟三个不是官员的人押着一人走,并不常见。何况,城内到处可见悬赏令,上面画着的,正是被绑的这人。
三人将贼人押至楚州县衙,在挂着“衙”字牌匾的门口外,一个士卒喊道:“站住,什么人?”
罗方忙说道:“麻烦通报一声,百香谷温生,罗方,陆小婉已将贼人抓获,可以把悬赏令撤了。”
那人闻声说道:“即如此,请在此等候。”
说完,那人便快速向衙内跑去。
少顷,那人出来迎接:“诸位请讲。”
说完便又回了自己岗位。
三人闻声,押着贼人走了进去。
在县衙正殿内,一个身材略胖,身穿锦衣官服的中年男人微笑着迎上来,对三人说道:“多谢三位,本官是本县的衙内张清,此贼已在悬赏令上三日有余,今日竟被你们三位捉到,真是快事。温老先生真是宝刀未老,罗少侠和陆姑娘也是年少有为啊。来人,请赏。”
手下闻言,当即将一个钱袋拿过来,张衙内把这钱袋叫到温生手上,说道:“这是赏金白银五十两,请笑纳。”
温生收下银子,说道:“多谢张衙内,人已经交到您手上,我等告辞。”
说着,罗方和陆小婉便和师叔一起作揖告辞。
“告辞。”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