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逸之,朝堂之上,你按照皇上的指示上奏废赐婚之事。私下里,你再上奏一本递到皇上面前,提出在户婚律令中增加两条,一是添加男子七出三不去之律,二是添加公主与驸马成婚后当互相敬重,如有动用私刑者——男子废其官位,永不录用!女子贬为庶民,玉牒除名!”
傅逸之闻言眼皮一跳,震惊于夜九冥的大胆,也惊奇于夜九冥的奇思妙想。
“皇上既然要重用你,你再言明过于抬高公主地位的弊端,皇上自然会准你之奏。”夜九冥又端起茶杯品茗一口,变得又悠闲自在起来。
傅逸之的俊脸却是黑如墨道:“夜九冥,你是还觉着本相树敌太少,便想借机公报私仇,在本相身后后推本相一把,好让本相彻底掉入深渊,摔得粉身碎骨是吗?”
“傅丞相言重了,
本王哪里有这么坏?”夜九冥淡笑品茗着,眼神里却满是损人不利己的邪恶光芒。
傅逸之气的端起茶杯,一口气干了杯中茶水,冷睨着幸灾乐祸的夜九冥道:“你坏不坏,你家甘棠棠最清楚,告辞!”
“不送!”夜九冥依然薄唇边噙着淡笑,丝毫不挽留这位也学会耍脾气的丞相大人。
傅逸之起身欲走,后又坐了下去,盯着夜九冥冷冷道:“夜九冥,本相尚未娶妻生子,你真忍心推本相去死?”
他们再是死对头,他也没有想过让夜九冥去死!
如今,夜九冥不会如此没良心,真要眼睁睁看着他去死吧?
夜九冥在傅逸之又坐下来后,他便抬眸望着他:“富贵险中求,置之死地而后生,傅丞相不会连这点道理也不懂吧?”
傅逸之当然懂这些道理,可他还是那句话,他不是曾经孑然一身的夜九冥,他身后有整个傅家,他不敢有一丝的行差踏错,亦不敢拿整个傅家冒险!
夜九冥也算瞧出傅逸之是为何如此踌躇不决了,他叹口气道:“傅逸之,你真是当局者迷了。”
傅逸之望着夜九冥看了许久,方启唇道一句:“愿闻其详。”